铃音净了帕子给褚清擦去脸上的汗水和粘上的灰尘,又挽起褚清衣袖,露出白皙的肌肤。
褚清小臂光滑瓷白,只可惜如今他手肘至手腕一卡处,都是红彤彤显出血痕的擦伤,伤口还渗出了血迹。
铃音红了眼,别过脸默默擦掉眼泪,才换了新帕子小心翼翼替褚清擦了擦伤处四周沾染上的灰。
褚清疼得直抽气,拧紧了眉头一语不发。
铃音方替他收拾干净,徐院正便来了,但随之一起到来的还有一个不速之客——楚渟岳。
楚渟岳进了殿内,什么也没说,也未让褚清行礼,只是在一旁坐下。
褚清奇怪的瞟了他一眼,收回目光看眼前的老头。
徐院正温和的笑了笑,替他查看伤口,“侍君伤口沾了灰,虽已清洗,但还不够,需得用烧酒清洗一遍才行。”
“我没事,可以不用烧酒。”褚清忙道,往伤口上淋酒,他可不想象有多疼。
“若不清洗干净了,许是会留下疤痕。”徐院正将外敷的伤药取了出来,随褚清选择。
留疤便留疤,男子有谁没两个疤的,褚清心道。
“直接包扎。”
徐院正扭头望向楚渟岳,寻求他的意见。
楚渟岳,“你能确定伤口之上,未沾染将军的唾沫或是毛发吗?”
褚清微怔,方才大黑狗四肢踏在他身侧,很难确定是否有碰到。
“你可知被狗抓伤咬伤的后果,你虽未被抓咬,若是伤口染上将军的唾沫毛发,想来也差不多。”
被狗抓伤咬伤后发病之人,几乎全部都死光了,褚清不想成为死去的人之一。
不过是烧酒淋伤口罢了,总归没有失去性命来得可怕。一时的疼痛,他忍得了。
“徐院正,还是用烧酒吧。”褚清说着,别开脑袋,握紧了椅子扶手,“徐院正,开始吧。”
徐院正应下,命人将烧酒坛子拿了过来,抓着褚清的手腕,迅速将烧酒淋了上去。
褚清闷哼一声,咬紧了牙关才未发出痛呼,额角脖颈显出青筋,抓着扶手的手指节紧绷泛白,浑身紧绷至极。
铃音焦急地替他擦去脸上汗水,几次看着徐院正的动作,都想让他轻一点。
徐院正动作利落,不一会便清洗完了他的伤口,用了外敷的金疮药为他敷上,缠上纱布。
金疮药药效剧烈,药粉灼烧伤处,褚清疼得脸上尽是细密汗水,在徐院正说出‘侍君,包扎好了’后,瘫软在了椅子上。
徐院正收好脉枕,对铃音叮嘱了几句药该怎么吃,又该忌什么口,而后才请辞离开。
然徐院正离开了,楚渟岳却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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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班去亲戚家了,忙活到十点过才有空开始码字,所以更新来迟啦~
睡觉,困死我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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