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在这个地方行动更加方便,我不得不克服自己晕马的状况努力练习骑术,当然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让这些久经沙场成为我下属的人看到我在马上的狼狈模样,每天除了处理暗夜的事物,练功之外多了一项课业,就是骑马,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总算是可以独自驱马前行了,但跟别人相比差距还是很大的。日子在于将士们的称兄道弟,时不时被拉上去比个武,骑马纵酒中度过。自从上次校场比武之后,御离的人气越来越旺,时不时被人拉出去请教切磋,有时候一整天都见不到他人,就是晚上见到了,也是他一副疲惫的样子每天还要教小貂习武,虽然疲惫但是每天他的嘴角都有着笑意,虽然不忍心他每天这么劳累但是有这样的笑容也很好。
在这样度过了一段时间后,每当我出现在军营中,他们已经没有我刚来时的那种既拘谨又带着不服的神情了,都说五皇子是个豪放随意,不计小节不端皇子架子的人,不少将士都愿意跟我们打交道,这些人骨子里的豪放气质让人觉得跟他们打交道很放心,很自然,做事都很讲兄弟义气,越是和这样地一群人打交道,越觉得轻松。
兴之所至,我也会亲自下校场试试身手,开始他们还顾忌我的身份,总是有所保留生怕伤了我,时间久了他们也开始动真格的了,这种用尽全力的格斗尤其是伴随着喝彩助威淋漓的汗水,一切都让人热血沸腾,然后就是大家在一起看着夜空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西北的空旷萧瑟并不是人产生一点颓废的念头,反而这里凛冽的风会刮起人隐藏在骨子里的血性。
李怀清似乎已经接受了他心中的偶像墨玉是我“内子”的残酷事实,在开始的脸部抽搐几天后渐渐恢复平静,然后开始肆无忌惮的顶着我杀人般的目光天天缠着墨玉说是讨教切磋加指导……
“翘楚,已经查清楚李怀清和齐裕这两个人了,还有汴州所有官员和商家的背景。”
墨玉递给我一堆谍报,我接过低头翻看。
“李怀清似乎并不属于哪一派,虽然性格有些急躁高傲,但是却是个难得的将才,尤其是治军方面很有一套。但齐裕这个人似乎不简单,他似乎是皇后的人。”
“皇后?说白了不就是太子的人?”
墨玉点点头,继续说道。
“因为汴州地处与熹国交界地带,而近几年又颇不平静,汴州的驻军量逐年增加,起码占到全国兵力的三层。”
“所以,无论是谁控制了汴州,相当于控制了全国不小一部份的兵力啊 ,这倒是个不小的筹码。”
“还有因为驻军量增加,加上又是国家安全的大门所在,朝廷每年往汴州下拨的军款和军粮也在增多。”
“想不到,这里还是个宝地啊,这么大一块肥肉,太子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了。”
不知道还在这里安插了多少人,我们每天的一举一动他在京城恐怕是早就尽收他眼底了。
“这个齐裕人怎么样?”
“这个人很狡猾,早在五年前就随着李怀清在汴州担任督军一职,李怀清治军齐裕则是负责汴州的军费军粮。在这五年间一直在拉拢李怀清,但是李怀清生性耿直傲气,一直肯为别人所用,所以他们两个似乎一直不对盘,在汴州的军中也是各有各的势利。而且齐裕似乎跟汴州最大的玉石商孔秋一直来往过密。”
汴州虽然比较荒凉,但却盛产玉石,尤其是各国权贵趋之若鹜的黑玉石,这个世界尤其是庆国,都是以黑为尊,而黑玉石又很稀少,在汴州这一片萧瑟的景象下面蕴藏的是无尽的美丽宝藏,不仅让我想到了“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这样地诗句,有这么大一笔宝藏我怎么舍得放过,当然要好好利用。
“有没有查清楚军中哪些人是齐裕的人哪些是李怀清的人?”
“李怀清身边有三个副将,李旌,何方,黄永福,李旌是李怀清一直带在身边一路提拔上来的,是李怀清的人,黄永福是齐裕安插在他身边的,而何方是暗夜的人。”
“让何方向齐裕靠拢,博取他的信任,想办法查清楚他和孔秋之间的的所有来往和交易内容,将出入边境的所有路口守卫都安插进我们的人。明日我们出去拜会几位玉矿主。”
清秀俊逸的身影立在山头眺望远处,白色的衣衫被风刮的纷乱狂舞却让这主人的气质更添了一份不容忽视的霸气,身后跟随的身影一身黑衣,虽然一黑一白颜色对比鲜明,但两个人站在一起却丝毫不让人感到任何的不协调。两个人相貌虽然看起来平凡,但骨子里流露出的华贵气质确是遮盖不住的。
山下不远处隐隐传来金属撞击石壁发出的“噔噔”的声音,人影不时的进进出出,一副忙碌的场面。两个衣着略显华贵的人出现在这里,十分显眼。
“你们矿主在哪里?我要见他。”
离矿场不远处搭建的一幢小塔楼里,白衣少年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身后的黑衣人毕恭毕敬的站着,这样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华贵气质让相貌显得老实的矿主十分拘谨。
“阁下就是这家玉矿的矿主?”
“正是,不知这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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