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里面出来,陈元马上回到自己的家中。家人们早已经收到了消息,都在等着他了,那一种久违的温馨真的让陈元心中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欧阳老师说了,我的字已经非常不错,只是因为我对汉族的文化还没有领悟透,所以在诗词上面的造诣要受到一定限制,他让我多出门走走,这样对我有帮助。”
等到陈元坐下,耶律念陈就向他汇报自己的成绩。
那一次比赛耶律念陈得了第三名,被欧阳修收做门生,他一身长衫坐在陈元的下手位置,虽然年纪还小,但那摸样十分的规矩,已经颇有那些士大夫的气度了。
“好,你跟他学学,欧阳修是有才华的人,能被他看中,说明你非常出色。”陈元对耶律念陈可以说是很满意。
耶律念陈笑了一下:“恩师说,爹您也是有大才的人。”
陈元听的非常高兴,能被这个最骚的骚客赞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多少让陈元有些飘飘然,但是他现在多少知道了谦虚是什么:“呵呵,那是他谦虚说一句客气话而已,不可当真。对了,你学堂的先生们现在对你的态度如何?”
“他们再也不提我是姓耶律的,在同窗面前也经常把我挂在嘴上,让大家向我学习。今年新生入学的时候,先生还让我去给他们讲一堂课。”
陈元哈哈大笑:“不错!不错!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比你哥哥姐姐强,我记得他们上学的时候从来没有被先生表扬过。”
旁边的陈冬哥讪讪一笑,他的嘴角也长出了胡子,浓密的很,看起来像个大人了:“爹,我前几天还碰到我小时候的先生了,他一眼就把我认了出来,还说到现在都记得我和宁哥儿。”
“那是你们给先生添的麻烦太多了!还好意思说。”陈春妹在旁边咕噜了一句。
陈冬哥丝毫不已自己年幼时候的调皮为耻,居然大言不惭的说道:“我请先生去喝了两杯,他说我保持着那间学堂的记录,是被罚站次数最后的学生,至今无人可比。”
众人听的都哈哈大笑,秦香莲从后面打了他一下:“这种事情也能拿出来炫耀么?把嘴巴闭上。”
真的,陈元感觉幸福就是这么简单,能一家人天天在一起这么开心就行。
陈冬哥正了一下被打歪的帽子:“对了爹,宁哥儿现在怎么样了?他给我的最后一封信还是半年写来的,他告诉我他现在统帅着五千蒙古骑兵,这是不是真的?”
他还有一些挂记儿时朋友,同时,宁哥儿的成就也多少激起了他那颗不安分的内心。
陈元点头:“嗯,他在蒙古做的不错,许怀德说宁哥儿的性格在蒙古人那里非常合群,这一次组建蒙古雇佣兵,宁哥儿已经能统帅一万人了。前一段时间辽国战乱,想是信使不通,他应该马上会写信给你的。”
陈冬哥的脸上有了一丝落寞。
陈元冲他一笑:“你的机会也来了,这一次狄青去阿拉伯打仗,已经要把你们这些军事学堂中的第一批学员编入部队,你们将以伍长,都头,这些基层指挥官的身份出现在部队中,只要表现的好,绝对比那些普通的军士提升的更快,因为你们是军队中的天子门生。”
陈冬哥的眼神炙热了起来,虽然宁哥儿走的很远了,可是陈冬哥知道,自己的基础比他踏实一些,自己的道路比宁哥儿要宽阔一些。如果自己表现出实力,他可以承担为大宋开疆拓土的重任,也可以挑起镇守一方的担子。但是宁哥儿不行,就算宋朝的皇帝再大度,也不会让宁哥儿有独自领军的机会。
“爹,我们就这一去少说也要两三年的时间。我不在身边,有些担心娘的身体。”
这话让秦香莲很是欣慰,她有些舍不得,可是路是孩子自己走的,她也绝对不会阻拦,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你不在家,少一个人给娘生气,娘开心的很呢。”
陈元不想让他们说这种话,转头看看坐在陈春妹上手的徐积:“徐积,你回家一趟吧,回去跟你娘说说,趁着这几天把你和春妹的事情给办了。”
徐积已经提过三次亲了,基本上是一年一次。可是陈元每一次都找借口拒绝他,其中的根本原因是陈元根本不能接受陈春妹十六七岁就嫁人。
要说他们的心里不着急那是假的,听到陈元主动答应这个时候,徐积和陈春妹的脸上都笑的非常开心。真的,在大宋这个时代,像他们这般谈了算的上自由恋爱的人真的绝无仅有。
五六年的修行终于有了结果,旁边的人都替他们高兴,赵懿忙的说道:“这是喜事,咱们驸马府上头一次嫁闺女,一定要办的热闹一些才可以,徐积呀,你明天就去找你母亲,先把日子定下来,越快越好,我们也好通知宾客。”
徐积忙的起身:“是,多谢伯父、伯母大人成全之情。”
徐积早已经把他的母亲接来汴京了,提亲只是找一个良成吉日的事情,只要陈元一点头,他这终身大事就算是定下来了。
陈元笑笑说道:“好了,看看伙房的饭菜烧好没有,说真的,在外面这么长时间,我最想的就是咱们家的厨子。”
第二天,陈元开始着手准备商会选举的事情。对于陈世美的动作如此之快,那些根本不相信陈元肯放弃权力的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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