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是闲聊了一会,吕夷简把朝堂上的大致情况和陈元说了一下,陈元也简单的汇报了自己以后的打算之后,就起身告辞了。
下一站,庞太师的府上。
陈元感觉自己很忙,不过他忙的很快活,去老吕的府上是为了联络感情,去庞吉那里确实为了解决一些问题。
自己一直是和呼延瑞珠在一起,这点庞喜肯定已经告诉庞吉了。而且庞喜也肯定和庞吉说过,自己一直不知道她的身份,也一定为他在老庞面前开脱了几句。
光庞喜为自己开脱是不够的,要让老庞相信,就必须自己站出来说些什么,只要自己去见他,至少能让庞吉认为自己心中没鬼。
以前来那两次,在门房报上自己的姓名之后很快就能进去,这次却等了很长时间。
并不是说庞吉怀疑了陈元什么,只是现在的庞太师真的非常忙,人家现在又能上朝了,所以日程排的满满的,能挤出时间来见他一下,就已经十分客气了。
当庞喜为陈元打开大门的时候,庞吉还在屋里和一个客人谈着什么。庞喜说道:“陈兄,你在偏厅等上一会吧,等太师这个客人走了,我马上带你去见他。对了,太师肯定会问你呼延瑞珠的事情,我已经和太师说清楚了,告诉他你并不知道那女人的真正身份。”
陈元当下谢道:“多谢庞总管了,有熟人就是好,最少能开点后门,刚才我进来时候,好像有人比我先来的还在外面等着呢吧?”
庞喜笑了一下,手指偏厅:“你去哪里坐会,茶壶里面有茶,我去太师门前守着,等人一走我就来喊你。”
庞太师忙了,庞喜就要跟着忙。陈元自然不会打扰他:“好,你忙你的。”
太师府就是太师府,偏厅都比一般人家的宅子还要大上一些,红木制的椅子和茶几,上面摆放着看上去非常怡人的盆景,每一个茶几上面的盆景都不一样,放到普通人家,能摆上这一盆就已经算是小康了。
陈元一边观赏者盆景,一边端着茶小口品着。偶尔有脚步声经过的时候,他也会抬头看看是不是庞喜。
连续几次之后,陈元也不再去看了,反正庞喜来了会喊自己的,他的眼球完全集中在一副字画上面。
那字画的水平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被庞吉挂着正中间的位置上。不过它吸引陈元的并不是这副画有多好看,而是底下的落款。画是仁宗画的。
陈元仔细的观摩着落款处仁宗的笔迹,希望可以回去参照这个把仁宗起得山庄的名字找出来。一笔,一划,他都仔细的看着,渐渐的不由入神。
直到看的差不多了,陈元忽然觉得自己身后好像有人,忙的回头一看。这一看把他吓了一跳!身后的椅子上真的坐着一个人了,庞太师府上的十五房!
那十五房翘着腿坐在陈元身后,眼睛也没有看陈元,只是一直端坐着,好像这个房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陈元很是尴尬,饶是他平日自诩对付女人这张嘴十分厉害,现在却也是说不出话来。
恭恭敬敬的去行礼?那是废话。这十五房坐在这里半天,又岂是等自己上去行礼的?对她这样的女人最好的行礼方式就是没人的调戏两句。可是一想到那日离开的时候还把人家头打破了,虽说自己当时只是想打晕她,但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良久之后,那十五房忽然抬眼看了陈元一下,脸上微微笑了一下:“怎么不过给奶奶行礼呀?”
不说话是不行了!好歹要说上两句,陈元慢慢向前两步:“不知道奶奶让我给你行什么礼?”
十五房忽然把腰稍微弯了一下,手指在她自己的小腿上搁着裤子慢慢划过:“你最擅长行什么礼?”
陈元面带一种玩味的笑容:“小人最擅长,自然是周公之礼。”
十五房把手轻轻抬起,用中指勾了两下:“过来!”
陈元走了过去,嬉皮笑脸的说道:“奶奶有何吩咐?”
十五房忽然一把将肩头的衣服拉了下来,这动作让陈元大为吃惊,忙的伸手去替她拉上:“喂,这里人来人往的,再说今天不是时候!”
十五房这时候却一把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肩膀上,另一支手一下拉住陈元的衣带,嘴里轻轻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这两声虽然喊的很轻,却把陈元整个人吓的魂飞魄散,也顾不上庞喜忽然来了怎么办了,一下扑到那十五房的身上:“别喊!别喊!我求你了还不行么?你真是我奶奶还不成么?”
十五房的脸上露出笑意:“求我?”
陈元点头:“嗯,我求你了,上次是我错了,不该打你,这样吧,你看怎么出气你就怎么处置我,这还不行么?”
十五房终于松开陈元的衣带,也把自己肩膀上的衣服拉好,伸手拿过一边的茶壶,递给陈元:“拿着,先把自己脑袋打破再说。”
陈元接过茶壶,大马金刀的往她对面的那把椅子上面一坐,转手把茶壶又放在茶几上:“不要闹了好不好?那样很疼的!”
十五脸上挂着笑意,那眼神里全是嘲讽之意:“你也知道那样很疼啊?你可想清楚了,要是让太师知道你在这里对我用强,我保证你活不到下个时辰。”
陈元点头:“是,可是这房间就我们两个,上次丢玉马的事情你和太师怎么说的?他信么?我想可能他心里也是将信将疑吧。你要是把事情说出去,我是死定了,可依照太师的性格,咱们两应该能做一对死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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