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内,三人找个地方坐下。
陈初正坐在一个铁箱子上,这样的东西别墅内是最多的。昊兵坐在茶几一角,摸了摸裤兜拿出一支烟。何俊则是坐在沙发扶手上。就从这三位坐的地方来看,心里面显然都是被某些事情所环绕的。
也不知道过多久,陈初突然看了看时间,然后说道:“昊兵不回去?”
“要回。”
“那你先回去嘛,时间也不早了。”
“嗯,那我就先走了。”说完,昊兵站起身。
走到门口,昊兵突然回头说道:“没什么事情要问我?”
“问什么?”陈初疑惑的反问道。
昊兵摆了摆手,关上门走了。
他关上门后,陈初突然想到昊兵这话意思。想来倒是没必要问,陈伯是怎么找上昊兵的,总不会出入那几种办法,再则为什么找上昊兵,不就是出于他和自己的关系。
“陈初,被我破坏的东西好像真的很重要啊。”何俊突然开口,这是他进来之后沉默所致的关键。
这事情陈初都不想提,倒不是说心有怨念,而是完全没必要在提起:“事情都这样还说啥,而且,当初也是我让你弄坏铁盒的。”手一摆,颇有此事作罢的态度:“说不定他能复原。”
不等何俊在说什么,陈初突然站了起来。他向着楼上去,何俊还以为他要回房间,也跟着起身。但是,到二楼陈初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看方向显然是去找甲乙,走廊右的屋子只有甲乙住着。
果然,陈初到甲乙房间门前停下。
何俊不算个好奇心很强的人,他觉得陈初找甲乙可能有什么此事之外的事交谈,就没跟着过去,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在何俊关上门时,陈初才敲响甲乙的房门。并非有意等着何俊离开,而是有些犹豫。
甲乙很快打开门,手里拿着一杯酒,还摇晃着,表情如常,心情大好的模样,完全没有之前在楼下见到陈伯时所表现出来的不同寻常:“什么事?”
“向你打听下,刚才在客厅内的人是做什么的。”陈初直言道。他没去问昊兵关于陈伯的身份,那是觉得昊兵知道的可能也不多,仅仅是他找上昊兵的方式,让昊兵觉得这是个位高权重的人。不问直接问陈伯,原因就是陈初从一开始就决定等交谈结束后来找甲乙问。
甲乙微微点头,让开身子走了进去。
“来一杯?”甲乙问陈初。
“不用。”
“他叫陈方信,以前我在中欧帮个人办事,遇到过他。他具体什么身份,你问我肯定得不到答案,我所知道的很有局限性。”甲乙的话说得简简单单。
不加修饰的语气,不像是隐瞒着什么。陈初不经皱起眉头,其实,陈伯到底是做什么的,真就不重要,从与他交谈中多多少少透露的哪一些内容来判断,陈初也能得出个八九不离十的答案。他真正想知道的是,这是个怎么样的人:“事情发生在什么时候?”
“10多年了。”
上下看了看,甲乙应该有40多岁,十多年前,陈初算个大概30岁吧:“方便说说发生的事情吗?”
甲乙叹声道:“我不过是帮人办事,接触到他,和我所做的事情没有任何联系。我不知道过程,只知道结果,我雇主被干掉了,好像就是他带着的几个人下的手。”
陈初对于这样的结果没有丝毫失望,似乎还挺满意能知道这些看似完全不着边际的事:“之后你们真的一点联系都没有?”
“我没必要骗你。”甲乙耸了耸肩,又倒满一杯酒。
陈初靠了过去,面带虚伪笑容:“呵呵,甲乙……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我对你绝没恶意。”
甲乙眼皮跳了跳。
陈初接连说道:“今天送你回来的人,不是普通的送货司机吧?刚才陈方信可提到了他。”
“这也不一定和陈方信有联系。”甲乙说道,眼睛看着陈初。
陈初也没啃声,微微低下头,好像在琢磨着怎么让甲乙开口。
而甲乙突然叹道:“瞒不过你,但是,我不可能说。我来到中国某种意义是避难,在这里我受到诸多限制,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保守秘密。”靠坐着,翘腿,甲乙露出笑容:“我已经决定简简单单的过完今后的日子,我家里还有妻子孩子等我回去。这栋别墅改造完成,我可就走了。”
陈初一时无言,他向来不喜欢去强迫别人做什么,而且,甲乙这样的理由让陈初情何以堪,也许,他能回到普通人的生活,的确是经历了很多麻烦。这是个得之不易的结果:“好吧,我先回房间了,明天见。”
陈初这就告辞了。
陈初走后,甲乙一口喝掉杯中酒,然后起身到门口站着,显然是在听外面的动静。
陈初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并没有在门口停留。这让甲乙长出一口气。他原本以为陈初会纠缠不休,没想到他说出理由后,陈初起身就走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意外的。
……
回到房间,陈初床上一躺。
大白跳上来,到陈初脑袋旁趴下。
看着它,陈初就想到今天大白对陈方信表现出来的忌惮。不过这问题对于他和大白的交流而言,过于复杂,肯定是问不出结果的。
事实上,陈伯的出现,给陈初带来的疑惑不多,相反,让陈初确定了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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