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说完,仪清等三尼入座,仪和却很有眼色地去掌柜那里点了菜品干粮。
尼姑吃斋不吃荤,更不饮酒,因此恒山女尼人数虽多,但饭菜上桌的速度却是极快,众弟子均知定逸心情糟糕,都是默默吃饭,无人敢于说笑。
跟随曲洋祖孙移到了角落里的钱青健看向恒山派的饭食,禁不住暗暗摇头,这少了动物脂肪的素食,如何能够美容养颜?
真正的美容不是往脸上乱抹化学物质,而是从内在调理脏腑器官,达到酸碱平衡的最佳状态,内分泌状态良好,体现在肌理皮肤上就是白皙而有光泽。
所以美容如同进补,药补不如食补,然而没有肉食何来酸性食物?难怪这恒山派里没有几个美女存在。
他的目光从菜品上移到了恒山众弟子的脸上,发现尚且有几名俗家弟子参杂其中,有两个年纪特别小的,似乎比曲非烟也大不了两岁,嗯,这俩萝莉或许就是郑萼和秦娟了吧?
看见这疑似的郑萼和秦娟,他随即想起了十七岁的仪琳,也不知记忆中那容光照人、天姿国色、比岳灵珊还美的仪琳是什么模样,估计最多也就能跟殷素素比肩吧?
除了小龙女之外,钱青健还没看见过比小昭母女更美的女子,就是之前的李莫愁、卓千悦和慕容菡也是稍逊毫厘。
他一边看一边想,倒不是心存什么淫念,只是好奇罢了。
曲非烟的目光几乎很少离开钱青健的身体,这时见钱青健在恒山人群中扫视,就问道:“钱大哥,你在看什么?”
这一句话,倒引得一半尼姑转过头来,另一半自是不必转头,因为她们基本是面向和侧面向这边的,就是定逸师太那两道犀利的目光也看在了钱青健的脸上。
钱青健只作不见,收回了目光又摇了摇头,忧心道:“那菜也不好吃啊。”
曲非烟咯咯一笑道:“又不是给你吃,人家都是吃斋念佛的。”
“嗯,那倒是。”
定逸师太看了一会儿这个从容不迫的年轻人,看不出他是什么来路,也就收回了目光,说道:“你们都赶紧吃饭,别东张西望的。”
定逸师太不是现代中国某地区的“社会”人,自然不会因为有人看了她们一眼就拔剑相向,只是这一眼就足以令她记住了这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至于这年轻人旁边的老者和少女,她反而没怎么去留意。
这时钱青健这边的酒菜已经上来,三人开始吃喝,因为这一屋子尼姑的存在,曲洋也少了高谈阔论的兴致,一顿饭吃得较为沉闷。
同样是沉闷的十数桌饭食,无酒无肉的自然要比有酒有肉的更快,何况还有定逸师太的督促,恒山派很快就吃完了,而最先吃完的却是仪和仪清等四尼,她们肩负寻找仪琳的重任,生怕吃慢了遭到师父的责怪。
在这个过程里,钱青健低头饮酒吃饭,想来想去,也没能想出如何利用定逸在衡山刘府搅局,因为他知道嵩山派这一次出来的力量远胜恒山派,而且在另一世里的三天后,定逸也会在“托塔手”丁勉的掌下受了暗伤,一怒之下带领徒弟离开了衡山。
眼看着仪和等四尼拿了油纸伞再次出门,其余尼俗弟子跟着灭绝返回内院,钱青健才放弃了利用定逸的打算。
耳听得曲洋已经在询问店伙:“你们客栈的地方倒是不小,可是这饭菜的口味实在一般,衡阳城内可有什么风味独特的酒楼么?”
店伙道:“若论菜肴的口味,水酒的香醇,除了回雁楼之外别无他处。”
“哦?回雁楼么?到要去尝一尝,钱青,非非,咱们明天上午便去那回雁楼逛一逛,中午再回来。”曲洋当下便询问回雁楼的走法。
自从曲洋传授钱青健武功那天起,他已经不再称呼“钱老弟”或“钱兄弟”了,虽然他没有明确表示,但是称呼的改变就等于是确定了钱青健和他孙女之间的关系。
活了数百年的钱青健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区别,也是有些无奈,他能够感受到曲非烟的情真意切,也的确备受感动,可是他真的没想再收小妾了,何况曲非烟的年纪还这么小?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钱青健和曲洋来到中院大堂,曲非烟已经早早地等在了这里,毫无避讳地说道:“恒山派这群尼姑走的真早,天不亮就走了,走的时候扑扑楞楞的,害得我也没睡好觉。”
钱青健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看了看堂外天色,外面是明媚的晨曦。夜里雨停的时候他是知道的,恒山派离开时虽然刻意放轻了脚步,但是几十人穿过中院,他也是听见了的。
他估计,久在江湖的曲洋也不会一觉睡到天亮,虽然他们并不在同一个房间,但是这种老江湖在外面风吹草动之时都是相当警觉的。
果然曲洋只笑着说了句:“走了就走了吧,与咱家又没什么关系,走吧,咱们去回雁楼吃些早茶。”
钱青健心说这可真天意注定,曲洋祖孙还真就避不开田伯光和仪琳么?不过这种事还是要等到当场才能证实。
回雁楼距离鸿雁客栈并不远,事实上衡阳城的面积也不算大,别说是衡阳古城,就是北京南京西安开封这些历朝古都,又能有多大的面积了?恐怕远远赶不上现代中国的一个县级市的面积,小岳岳那首五环之歌在古代的城池里只怕一环都唱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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