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快跑,不要管姐姐”躺在病床上的夏雪扭着眉毛,脸带焦急的喊了两声,如作恶般惊醒。()
“雪姐,别怕,没事了,都过去了”穆飞连忙轻拍她的肩膀,安慰着。
夏雪因恐惧而头上泛出丝丝汗珠,睁开眼睛还是满面惊恐,她缓缓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最后目光落到穆飞身上,脸上露出心疼表情,盯着他柳眉紧锁,虚弱道,“小飞,你怎么样了?伤口好没好点儿?”
穆飞看她这样也心疼,摇了摇头,“姐你放心,我什么事儿都没有,伤口都包好了,现在已经开始愈合了”
“噢,那就好,那样好”夏雪紧绷的身子放松,闭眼长出两口气,过了一小会儿,好象想了什么,忽然睁眼睛,问道,“小飞,姐姐是不是已经死了”
既便这气氛不适,穆飞也差点被他这宝贝姐姐给逗笑了,他哭笑不得地道,“姐,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你要是死了,还能见到我么?这里是医院,咱们获救了”
听到这话,夏雪算是放心了,只她见嘴一撇,眼一湿,眼泪流下来,她缓缓伸出纤手,轻抚着穆飞的脸,“小飞,当时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我好害怕,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说着,也顾不上身上无力与酸痛,伸出双手抱住穆飞的脖子,轻声哭泣,哭着却觉得喉咙发痒,不禁“咳咳”地连咳数声。
穆飞连拍着她的背连连安慰,“行了行了,姐你别哭了,咱两这不没事嘛”
可夏雪却觉得嗓子干呕,肺部如火烧一般,胃里的东西都向上反着,那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小飞,姐姐,是不是快要死了?”
“死什么死”穆飞不满地白了夏雪一眼,“你可别哭了,我的亲姐呀,那枪伤除了留个小疤之外,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你难受只是因为昨天冻的时间太长,肺部有些感染发炎,充其量就是个重感冒而已”
啊?听了这话,夏雪放心之余,却想起晕倒之前对穆飞说的那么多羞人的话,顿时俏脸泛红羞意难奈,而那深深地一吻更让她掩盖不住心中的喜意,笑了出来,她怕穆飞发现自己的窘相,为了掩饰尴尬只能装作难受,轻咳两声。
穆飞轻拍她柔背两下,让她躺在病床上,“先别说了,雪姐,医生说,你这种情况,要少说话多喝水,待炎症消下去,自然就好了,来,喝点水”
穆冰将暖壶里的水倒到杯子里,拿勺子舀起一点,放在嘴里轻轻吹着,随后端到夏雪嘴边。“小雪雪,来,哥喂你喝水,张嘴,啊”
夏雪看着穆飞如此细心地照顾自己,心中生出浓浓的幸福感,出奇地没有反驳那句“肉麻”的小雪雪,而是红着脸张嘴,让穆飞将水送到她嘴边。
夏雪平时都是一副温柔矜持,婉婉动人的大姐姐姿态,今天一露出这小女孩儿般的可爱模样,顿时让穆飞心动不已。
穆飞忽然间想起某恋爱专家说过的,“每一个女人,都是需要照顾的孩子。”
他以前还对这话斥之以鼻,现在却是觉得这简直就是至理名言,尽管夏雪一直坚强,但是她不需要照顾么?当然不是,她也想喜欢的人宠着她照顾她,只是她没有那个条件而已,而今天,她终于是享受到了梦寐以求待遇。
穆飞一勺一勺地喂着夏雪,待她喝了差不多,柔声问道,“雪姐,饿么?要不要吃点东西。”
夏雪摇了摇头,她从醒来,眼睛就没离过穆飞。
见她不想吃,穆飞也没有强求,摇下病床的靠背让她平躺,“不吃就睡一会吧,多休息好的才快”
夏雪还以为穆飞要走,急道,“那,那你呢?”
穆飞一笑,把手伸进被子,仿佛她会跑一样,一手环住她的皓腕,另一手握住她的纤掌,“雪姐,你放心睡吧,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你,睡吧”
夏雪这才心安,脸上待着微笑,缓缓闭上眼睛,心里想的却是,“你要是能一辈子都这么陪着我,那该有多好”
四天后,宾南武警总医院。
这所医院,一般只接受警官,军人及其家属,还有为配合警方办案而受伤的见义勇为人员,只收这两种人,其它的除了急症来不及去其它医院的急症,都是不收的,所以,这医院一般都病人不多,很安静,医生和护士也都很清闲。
可今天,在住院处的某高级病房里却热闹非凡,打破了这医院的宁静。
穆飞将一勺米粥送到夏雪嘴边,“雪姐,张嘴”。
“喀嚓喀嚓”
夏雪张开小嘴,将粥喝了下去,却吃的有些急,不禁咳了一下,穆飞又将水送了过来,“慢点,别急啊,喝口水压压”
“喀嚓喀嚓嚓”
“小飞,其实我自己吃就可以了”“喀嚓”
“不行”“喀嚓”
“你在全好之前”“喀嚓嚓”
“必须多休息,否则”“喀嚓嚓喀嚓嚓”
穆飞与夏雪一说话,旁边就有某种奇怪的东西发出“喀嚓”声。
他感觉头上的青筋在突起,太阳穴生疼,终于是忍无可忍,放下手中的餐具,对着病房沙发上的两个不明物体大吼道,“草泥马,你俩有没有完了?”
只见沙发上一胖一瘦两个不明物体,正端襟正坐,一手拿着超大包的薯片,地瓜片等零食,另一只手不停地抓起往嘴里塞去,而嘴就跟松鼠一般,飞快地咀嚼着,那“喀嚓嚓”地怪异响声就是这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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