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倒是临危不惧!也罢,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告诉我,你们对付端木家的目的!别和我说只是地盘之争,这些话,你还是揣肚子里!”羽天齐森冷道,手中的长剑也不自觉地摆在了张嫌的脖颈处。意思很明确,只要张嫌不说,羽天齐会毫不犹豫地解决对方。
张嫌见状,心中顿时一惊,当即极为配合道,“我说!我说!但是你不能杀我!”
羽天齐闻言,冷笑一声道,“说!杀不杀你,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张嫌闻言,心中当即暗松一口气,急忙道,“我们此次是奉宗主之命,来端木家取一物品!至于是何物,我等不知道,只有宗主知道!但看宗主对此物的重视程度,似乎志在必得,否则也不会令我们去奴役圣尊强者了!”
“哦?是吗!那你们宗主觊觎紫阳宗的是何物品?”羽天齐目光凌厉的问道。
张嫌闻言,顿时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此事极为保密,宗主并没有告诉我们!我等皆是奉命而为!”
“嗯!”羽天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收回了架在张嫌脖颈上的长剑。对于张嫌的话,羽天齐并没有怀疑,因为先前张嫌所诉之时,羽天齐一直在用灵识观察张嫌的一举一动,其并没有对自己说谎。
“连张嫌都瞒着,看来这紫阳宗宗主倒有些秘密!只不知,其又想要端木家何物,不惜如此大动干戈!”想到这里,羽天齐冷冷地瞥了眼张嫌道,“你们宗主此次可有来?”
张嫌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随着长老们而来,一些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说不定我们宗门长老知道,你可以找他们询问!”
“嗯?”羽天齐听到这里,顿时不由自主地笑了,看着张嫌的目光充满了戏谑,“张大哥,你是想让你们长老对付我吗?”
“不是!不是!我绝没有此意,我只是给你建议,真的,只有长老知道!”张嫌慌张地解释道,但是心里,却是暗暗冷笑。因为在张嫌看来,自己只需将话点到,羽天齐自然会入套,莫要看羽天齐识破自己的计谋,但是这种阳谋,羽天齐却肯定会去做,不为别的,就为其心中的好奇。张嫌相信,只要羽天齐去找宗内长老,羽天齐就必死无疑!毕竟,那些长老的修为,可比自己高出了不少。
“哎,也罢,张大哥,我便相信你一次!”羽天齐似乎极为惆怅道,说着,羽天齐收起了长剑,缓缓坐下,从戒指内取出了一坛酒,两只杯子,自顾自斟满,递给了张嫌一杯,语气缓和道,“张大哥,其实我一直不想与你为敌,真的,你是我见过最钦佩的人之一。饮下这杯酒,我们便化干戈为玉帛,好吗?”
说着,羽天齐满含笑意地将酒杯递到了张嫌身前,示意其共同饮酒。
可是,张嫌敢喝吗?当然不敢,这一刻,张嫌仅仅神色难看的盯着羽天齐,至于羽天齐话中所谓的化干戈为玉帛,张嫌岂会相信。
“怎么,不喝吗?”瞧见张嫌拒绝自己的心意,羽天齐顿时脸色一板,浑身散发出一股杀意,怒声道,“张大哥,如今我已经退了一步,难道,你当真要逼我杀你不成?”
张嫌见状,心里顿时一突,暗骂自己糊涂,如今自己可是羽天齐的俘虏,小命都掌握在羽天齐手中,自己还有何讨价还价的余地。虽然张嫌猜测到酒水或许有问题,但是,若是不饮,恐怕接下来自己便会身首异处。反正横竖都是死,张嫌眼中也闪过抹狠辣,决定拼他一把,当即,张嫌毫不犹豫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而羽天齐看到这里,嘴角终于露出抹浓郁的笑容。
张嫌喝尽杯中的酒,神色已经变幻开来,当即不敢置信地惊呼道,“这是什么酒,为什么这味道比起姿芳露还要更上一筹?”
“哈哈,那是当然!”羽天齐哈哈一笑道,“张大哥,当初我不是和你说过,姿芳露是我喝过最好的酒之一吗?你当时追问我,还有什么酒能和姿芳露相比,现在,我便告诉你,就是你手中的这杯酒,这种酒叫仙霖露,如今我都饮尽,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最后一杯!这种酒,不仅醇厚浓香,对修为也大有裨益,你不信的话,运功试试,看看这酒是不是很有效果!”
张嫌闻言,眼睛顿时一亮,赶紧运功,顿时,张嫌只感觉那酒液顿时化作庞大的灵气,一举涌入了自己的丹田,同时帮助自己的元力突破了封印,顿时恢复了功力。
一时间,张嫌功力不仅恢复,还有稍许增长,加上喝到如此美味的酒水,张嫌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了,盯着羽天齐喃喃道,“洛兄弟,你当真肯原谅大哥?”
羽天齐展颜一笑,点了点头,道,“可不是,这仙霖露珍贵无比,我最后的一点都留给了大哥,难道大哥还感觉不到我的诚意?”说到这里,羽天齐摇了摇头,站起身,缓缓朝屋外走去,“大哥,情势危急,走吧,该解决端木家的小儿了!”
瞧见羽天齐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张嫌微微愣了愣,看着羽天齐的背影,顿时,一抹冷芒闪过张嫌的眼角。这一刻,毫无疑问的是,张嫌对羽天齐动了杀机。不为别的,就因羽天齐带来的威胁令张嫌的道心出现了破绽,若是放任羽天齐离开,张嫌怕日后都要寝食难安,所以,解决羽天齐,才是张嫌最想做的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