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天齐此话一出,顿时赢得了所有护卫的叫好声,连带着一些长老,也是暗暗点头,似乎也觉得羽天齐言之有理!
羽天齐见状,当即不失时机的推波助澜道,“叫我说,虽然金善赌有错在先,但其为家族殚精竭虑的精神却值得我们学习,所以晚辈不才,觉得此事无需大动干戈,不如就罚金佳回去面壁思过!以示警告!”
“对!二少爷是为了家族着想,若是打了他,寒人心啊!”
“二少爷做的没有错!不该受罚,应该奖赏!”
“放人!放人!”
……
一时间,所有护卫变得群情激奋起来,羽天齐的短短几句话,都说在了众人的心坎内。然而,虽然护卫们力挺金善赌,但长老们却没有吭声。而那首座的长老,更是脸色阴沉了下来,其凌厉的目光缓缓扫视过全场,怒喝道,“住口!在议事堂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说到这,那老者嗤笑一声,看向羽天齐道,“小子,你一个外人,竟敢擅自插手我金家之事,难道你当我金家真的是空气不成!”
“不敢!晚辈只是就事论事!”羽天齐平静地看了眼这名一而再,再而三阻挠的老者,当即忍不住道,“不知前辈是金家的哪位长老,难道前辈认为晚辈说的有错?”
“哼,老夫便是金家长老院的大长老金风幸,你一个小小宗师,在我金家议事堂口出狂言,蛊惑人心,到底是何居心!难不成是玉衡派来我金家搅局的人不成?”那老者冷笑道。
“哦!原来是大长老,那金范便是你的孙子吧?不错!不错!有其爷,必有其孙,你们爷孙两个,都是如此的不可一世,哎,金家有你们两个,也不知是福是祸!”此时此刻,羽天齐也不再有所顾忌,直接言辞犀利的批判道。
而随着羽天齐说出此话,全场的长老们各个脸色微变,实在没想到羽天齐竟嚣张到了这等份上。在金家的议事堂,出言顶撞金家的大长老,这等猖狂,也不知羽天齐是有足够的资本,还是不自量力。不过看着羽天齐昂然不惧,自信满满的样子,众人却选择了前者,眼前的青年定是有着足够的凭借!
那金风幸闻言,顿时气得面色铁青,其怎么也没想到,羽天齐竟会公然的嘲讽自己。这等屈辱,是其这一辈子以来,从未受到过的。这一刻,这金家的大长老当即站起身,目光森冷地看着羽天齐,咬牙切齿道,“小子,你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吗?你信不信,老夫可以让你永远留在金家,保证玉衡的人不会有异议!”
羽天齐不屑地瞥了眼老者,直接无视了老者的威胁,静静地看向金家族长,道,“金族长,小子有三个问题,还请金族长解惑!其一,如今许多势力针对金家,打击金家的势力,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其二,金家的立足根本是什么!其三,你们拟定出的对策,你觉得可行吗?”
金族长有些愣神地听着羽天齐的话,当即不由自主地答道,“如今许多敌对势力对我们出手,就是想谋求我金家的产业,想将我金家在烽域除名!而我们金家的立足根本便是民心,如今我们金家势弱,也唯有此法可以暂缓危机!”
“不错!金族长,你说的是暂缓危机,而不是解除危机!至于那些势力针对金家的所作所为,便是为了摧毁金家的立足根本,民心!若是金家一味的退避,早晚会失去了民心。让那些依附于金家的势力与民众心灰意冷!到时候,金家又拿什么资本去抵抗外强的入侵?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金家若是忍让,只是在自掘坟墓!此法,可行吗?”羽天齐冷笑道。
“可是不如此做,难不成我金家就与他们火拼?如果是这样,我金家将会败亡的更快,如今,我们只能暂且隐忍,再寻它途!”那金族长脸色不好看道。本来这些都是金家的家事,如今和个外人激辩,金族长自然有些挂不住面子。
羽天齐闻言,微笑地摇了摇头,道,“金族长,这便是你们金家不可一世的原因!如今,金家都已经到了这等地步,你们还放不下面子,不愿与人联合!我就不明白了,人家可以联手对付你们金家,难道金家就不能寻找盟友抵抗外辱?在这烽域,虽然无烽道派势大,但还不能一手遮天!那些受过无烽道派气的势力想必也不在少数!如果金家将这些小势力拧成一股,难道还怕无法暂时抗衡无烽道派的压迫?再者,以金善赌身为玉衡学员的身份,拉拢玉衡支援金家也不是难事!那东呈学院和庭华学院可是玉衡的势力,如果有他们支援金家,难道还怕对抗不了无烽道派的压迫?所以我说,你们金家就是太过不可一世,忽略了许多盟友,这才搞的独木难支!若真按你们说的做,恐怕十年不用,金家便会在烽域除名了!”
羽天齐此刻说的是眉飞色舞,话语中的蔑视不加掩饰,在羽天齐看来,就是金家的感觉太过自我良好,才搞的固步自封,处处受制!
金族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看着羽天齐。羽天齐所言不假,羽天齐的方法确实是最好的应对之策,而这个方法,金族长也不是没想过。但是,这其中最关键的一点,便是玉衡的态度!如果玉衡不支持自己金家,纵使那些小势力,也不敢公然与无烽道派作对,毕竟,彼此差距实在太大了!纵使那些小势力肯支持,金家也很难抵挡无烽道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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