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进入会议室,李正看清场上情况,心中一凉:“死了两个人,双狼出双刀吗?”
这局游戏,李正坐在三号位,轰仔处于七号位,一开始遇见的吊的一则是在九号位,小可爱在十四号。
第一轮死亡的两名玩家分别是一号和四号,报警人则是二号。
“二号发言。”
“两具尸体是在法院旁边小房间里发现的,现场除了两具尸体之外,没有发现其他人。”
“跟我一起进去的还有六号,我俩本来想进去对身份的,结果一进去就看见两具尸体脚对脚躺在井盖边上。”
“一开始小广场上人挺多的,我印象比较深的只有……三号跟七号,因为他俩是唯二从小广场离开往银行方向走的,所以我记得他俩。”
“其他还有谁在广场上,我记不太清了。”
“你们广场上其他人再盘一下吧。”
“我这边先过。”
二号只聊了一下拍警前身边有谁以及发现尸体的现场情况,表面似乎没什么问题。
“三号发言。”
“没错,开会之前我确实跟七号在银行里。”
李正斟酌着缓缓说道:“对于二号所说的信息,我感觉有些疑点。”
“他跟六号实在法院隔壁小房间里发现的尸体,对吧?”
“那,当时小广场上应该还有玩家,你们俩进去发现尸体为什么那么急着拍警,而不是先出来喊其他人进去看一下现场呢?”
“或许这局里有法医,可以顺便验一下一号跟四号分别是什么底牌走的呢?”
“毕竟今天是军火不入固定牌的第三天,本局内不一定会出军火,我相信法医玩家可以冒一点小小的风险当众验尸的吧?”
“都是高手段位的玩家了,这么简单的一点逻辑,我相信各位能理解吧?”
“所以二号的发言在我这里不太做好,后面我再听一下六号怎么说。”
“然后是这个七号,他过来找我对身份,我俩进银行之后他上来就跟我说他是好人带刀,还说要刀我逼我给他交身份。”
“我一开始真有点被他唬住了,所以给他报了个农民底牌,但我其实不是农民,然后他又跟我说他不带刀。”
“我现在有点怀疑七号是中立之一,如果这轮找不到归票目标,我认为可以先把七号投出去。”
“过!”
是的,李正在“递身份”。
无论是前面说轰仔“好人带刀”还是后面怀疑轰仔实际是“中立之一”,都是李正想告诉那些看他是红名的玩家的信息。
因为他在狼人眼里是红名,而开会之前他跟轰仔单独在一起,现在轰仔没死,李正得给那些真·红名玩家一个自己“不出刀杀死轰仔”的理由。
否则他的卧底身份基本算是曝光了。
李正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优先找出可能为狼的玩家,然后等第二轮开始后过去想办法盘出对方的具体身份,从而等游戏获胜后拿到更多奖励。
这也是李正之所以回黑白警长对局的原因。
“到底谁是狼呢?”李正的视线从一个个头像上扫过去,眉头紧锁。
“五号发言。”
“我这局是单走牌,从开局就没去过广场,你们应该没人见过我。”
“拍警之前……我在仓库和工厂中间的这段路,至于我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敢去那边,我现在不方便说。”
“然后,三号提出的疑点我刚才也在想,为什么二号和六号没有把广场上其他人都叫到小房间里看一下现场再拍警?”
“本来我们可能有机会得知两名玩家底牌的,一旦我们知道两名死者的身份,对我们接下来的过程将轻松许多。”
“所以我跟三号一样,认为二号和六号的拍警行为问题很大,不排除二号刀杀四号富商自动报警的可能性。”
“鉴于二号已经发过言了,希望在我后面的六号能对此疑点做出解释,如果解释不好……我认为这回合可以先把二号投出去。”
“过。”
五号发言在跟踩,跟踩的逻辑也是李正提出来的,在李正眼里身份直接做低。
加上开会之前他所在位置,不得不说五号有狼面。
“六号发言。”
“你俩要这么说,我还真没法解释。”
六号苦笑道:“当时我跟二号进小房间看到那两具尸体下意识就拍警了,而且……”
“而且我跟二号互相之间也不是完全信任对方,出去叫人进去看现场需要时间,如果我俩之间有狼或中立,在这期间容易出一些变故。”
“比如说喰种把尸体吃掉,或者我俩之间有一狼拍警不及时以至于再被杀一个。”
“我知道我这个说法你们肯定不信服,但当时我俩可能真的没想那么多。”
“你们如果硬要觉得我跟二号有问题,那这轮可以投二号,下轮我抗推。”
“过!”
六号这发言,一点反抗力度都没有。
“七号发言。”
轰仔开口便是理直气壮:“你抗推?前面两个人只是踩你跟二号一脚,伱要是解释好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哪怕直接拍个身份出来,也没人说你什么,结果你说你抗推?”
“你抗推那就出你呗,这轮连二号都不出,直接出你这个抗推的。”
“哥们儿主打的就是一手有求必应,我这轮不管别人说什么,这票肯定会挂在你身上。”
“然而后是二号,开会之前我都那样逼他了他都没刀我,我认他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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