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并没回答,只是笑了笑攻向了朱云,速度更快,招式也更刁钻。
这个人的攻击很是正规,有点像那些门派出来的人,力气不是很大,速度非常的快,技巧方面和之前遇到的蜈蚣门那些长老相比都不比他们差。
一拳打过来明明挡住了他的拳头,但马上又变了招,防不胜防。
“大爷的,不会真以为自己无敌了是吧?”朱云也让这老头给刺激了。
反正力气不是很大,直接放弃了防守直接向前冲去。
老头一脚踢在朱云的身上,但这脚居然踢不动,冲击力更是将他退开了几步。
弹开了老头之后,朱云助跑两步跳起,一脚从上往下的对着老头的头踢下去,这样的攻击并没什么技巧可以完全防御。
想要躲开已经晚了,速度太快根本来不及做什么的防御,只能硬扛,这一脚将老头踢得跪在了地上,双手都麻了。
老头还没反应过来,朱云双手抱头对着他的肚子撞了过去,全身都有这虚幻的犀牛影像。
老头再厉害也挡不住这样的一撞。
这一撞将老头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掉下了山崖。
这里可以有着几十米的高度,下面全是碎石。
朱云看着都后悔了,这只是比试一下而已,现在搞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跑到下面怎么都找不到人,连一滴血也没看到,只是山腰有不少的树枝都断了。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唯有回去住处,眼前的情况估计只是受伤了,死不了人的。
第二天中午估计依旧坐在山腰的拿块专用大石上,只是下面几百个正在训练的人都在看着朱云,那眼神和平时可不一样。
朱云让这么多人看着也坐不住了,让这么多人看着感觉很是奇怪,总感觉浑身不自在。
无奈之下只能拉住一个路过的小僧问问。
原来昨天让朱云打下山崖的是武当的一位大师,来参加十年一届的讨论大会,各门各派都会有代表前来参加。
每十年一届的大会都轮流在各大门派举办,今年正好轮到了天龙寺,这个叫施寂的大师提前了十天前来。
朱云每天不是聆听几位大师念经便是坐在这里思考问题,晚上都是独自一个人苦练。
压根没怎么和人接触,什么也都不知道,几位大师也早就不问世事,他们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日子。
揍了一个门派的代表可大可小,朱云可不认为天龙寺会为了他而破坏两派之间的关系,连忙去向几位大师汇报情况。
得到的结果让朱云很无语,就一句揍了就揍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弄死人就行。
朱云现在可是几位大师的关门弟子,方丈看见他都不敢说什么揍人的事情,毕竟朱云的辈分和方丈都是是一样,甚至比方丈还高,靠山更是比他厉害很多。
其他的弟子更是不敢说什么,看见都得躲远点,要是这人发疯要揍人的话,谁敢和他打?再说也打不过人家。
几天的时间来了很多人,有各门各派的代表,有成名已久的高手。
附近的进化者都来了许多,这些佣兵团和高级进化者都进不去寺里,全在山脚扎营等待。
这是非常难得的一次聚会,这一年多的时间内进化者多了太多了,科学都无法解释,纯力量型的还能理解点,技能型的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很多人都对传承的东西感兴趣,而各大门派对这些传武艺或者理解更深。
进化者得到的技能并不是一次到位,很多都是要自己摸索,慢慢进步。
力量型的进化者更是什么都没有,只是力气比较大,技巧方面和一般人比也高不到哪里去。
很多人都是怀着学习的心思前来,要学习这些门派的功夫,有力气没技巧也是没用的。
这次聚会来的人数非常多,但并没产生任何的混乱,全都非常自觉的等待。
这一届的人数超越了往年有记载的任何一届,毕竟这刚好处在乱世当中。
无论是进化者还是普通人,都需要武艺,最快的渠道就是获得传承,但不是谁都能有这机遇。
没有得到武艺的传承只能想办法拜师了,现代的武艺和这些古老门派的相比差太远了,所谓的什么拳什么掌的,都是这些门派流传出来的一点皮毛罢了。
很多大型佣兵团或者工会都借着这次的大会招人,或者宣传着自己的产品之类的。
刚招的几百个外围弟子都戴上了寺里发的红绳子绑在了自己的手上,靠着这几百人维持着治安。
朱云也停止了苦修,走在了人多的地方,细心的观察着每一个人,他并不想过分的插手寺里的事情,但却是要防着一些心怀不轨的人。
人多大地方肯定会有人想浑水摸鱼的,天下这么大不可能都是好人。
讨论大会其实也就是各门各派的代表和高层的会议,和一些来自各门各派的年轻精英弟子的切磋,互相竞争,互补不足之处。
但是这届的大会和往年区别太大了,方圆几公里都堵着过万人在观看,附近的民房房顶上都是拿着望远镜的人。
这么多人看着总不能都不鸟人家的,这些人要是闹事的话,所有门派加起来都压不下来,而且对他们的影响也是非常之大。
经过一番的商议,往年的精英弟子比赛改成了擂台赛,见者有份,只要是在场的都能上台漏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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