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和Assassin的情况比较特殊, 虽说红音知道他们都是抑制力的契约者, 但是从这次的圣杯战争的情况来看,她却不觉得他们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中是以抑制力的契约者的这一身份来参战的。
也就是说, 他们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中,是明确地以拥有着Master的正规参战者。
至于他们的Master究竟是谁——尤其是在吉尔加美什以Caster的身份参战之后,取代他成为了Archer的那位红色英灵的Master究竟是什么人, 这就值得红音与埃尔梅罗Ⅱ世去深思了。
不过这对于他们来说却也不是眼下最为紧要的问题。
“就这么放走他们真的可以么?”
埃尔梅罗Ⅱ世在自己的学生撤掉结界、带着他与三日月缓缓降落在地上后回过头看了一眼刚才那两个英灵停留的地方, 此刻Assassin已经撤离,而那个Archer想来再过不了多久也能够从那张网中逃脱。
“你不是对那两个英灵的Master的身份很在意么?”
红音没有直接把那两个英灵的Master揪出来倒是让他感到有些意外,毕竟从胧车遇袭后红音的模样来看, 这姑娘根本就是一副恨不得直接把他们给踢出局的样子。
当时他还在想, 要是红音一不小心做过了头, 真的要把那两个抑制力的契约者再给抑制力送回去,那么他是不是要在边上劝一劝, 甚至出手拦一拦。
现在好了, 红音居然如此轻巧地就放过了他们,别说埃尔梅罗Ⅱ世想不通, 恐怕那两个又是被她砸黑键又是被她用阴阳术困住的英灵也想不通。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直接杀到他们的老巢去啊,要知道他们刚才可是直接袭击了我和老师坐着的胧车的, ”甚至在她故意让胧车消失之后,那两个抑制力的英灵也没有放弃对他们的追杀。
红音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他们?
听出了自己学生语气中的怨怼,埃尔梅罗Ⅱ世睨了她一眼, “只是因为这个?”
因为她的胧车被偷袭了, 所以红音才会露出那副恨不得要把那两个抑制力的契约者都给拆了的样子?
“当然, 要知道老师你刚才也坐在车上啊!”
红音揉了揉因为自己刚才又是丢黑键、又是用上了阴阳术的行为而变得更疼的胸口,她眦着牙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在用更加缓慢的速度将心中的不满与呼吸一并吐出后,红音这才用和平时一样的语气继续说道:
“我一个人还不要紧,毕竟那辆胧车是特别加固过的。”
除非是像贤王和骑士王那样的英灵直接开宝具,否则一般的攻击还破坏不了她的胧车。
当然,胧车遇袭后的激烈反应会给坐在车厢内的人造成怎样的伤害,这个就不是她能够控制的了。
“但是涉及到老师,这笔帐就不得不算了!”
埃尔梅罗Ⅱ世因为红音的话心中一暖,但是在意识到红音这番话的背后所隐藏着的深意时,他又再度地皱起了眉,“你的意思是说,那两个抑制力的Servant……”
“抑制力只会对他们认定会对世界造成威胁的存在下手,也就是说在可以控制的情况下,抑制力和抑制力的侍者不会对局外人下手。”
红音撤下了捂在了还在隐隐作疼的胸前的手,一脸委屈地挽住了自己老师的胳膊,“也就是说,刚才他们的行动只有两种解释。”
“一种是抑制力给他们的命令从一开始就是除去我或者老师……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们两个都在他们的抹杀名单上,”红音知道自己被抑制力针对的理由,毕竟她和那玩意儿早就是处在不死不休的敌对状态了。
红音脸上的委屈埃尔梅罗Ⅱ世没有错过,他大约也猜得出红音当年一定是做了什么才会引起了抑制力的反扑,却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是这般势如水火了。
他见过红音与时钟塔和魔术协会对抗的画面,却不想她与抑制力交锋时的场景更令人心惊。
“如果抑制力的目标不是你我的话,那么那两个Servant刚才的行为就是他们的Master下令的了,你是想这么说么?”埃尔梅罗Ⅱ世看着红音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一个没忍住就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红音的头发在发梢处带着些许自然的卷曲,发质也非常的柔软,在摩挲着的时候手感很是不错。
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师会突然是上手,红音在惊讶的同时却也没有拒绝,她眯着眼享受着来自自己老师的安慰,而后放软了语气小声地回答道,“不管是谁的意思都好,反正我迟早都能查出来的。”
其实她此刻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但是这份猜测就还是先不要和她的老师说了吧。
“刚才不是下手的时候,毕竟周围有那么多使魔都看见那两个Servant对我们动手了,”Ruler按理来说是不应该搅和进常规战斗的,直接将Servant送出局就是更不可能的事了,“可那两个不要命的Servant都敢这么动手了,那么我也总要让他们记点教训。”
使用结界和阴阳术将他们困住倒也还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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