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王朝偏于一偶。
与泱泱明朝隔黄海相望。
自高丽王氏被李氏取而代之后。
李氏王朝境内设立行政区划,包括咸镜道、平安道、黄海道、京畿道、江原道、忠清道、全罗道、庆尚道在内共计八道。
京畿道官道之上,王阳庭策马缓行。
往前十里便可达到李氏王朝首府汉阳城。
晌午刚过
日照炎炎
寻得一家茶铺,要了一碗粗茶。
草棚内
李氏王朝百姓正在谈论发生在露梁海峡的抗倭战争。
有言:“明朝派遣的援军已经抵达露梁海峡,大王命李舜臣将军配合明朝陈将军,邓将军协同作战抗敌。”
附言:“明朝援军以至,这场战争应该马上结束了。”
一盏茶后,王阳庭继续赶路。
未时一刻
汉阳城崇礼门
守城将士查验着进出城的百姓商旅。
牵着马,王阳庭顺利进城。
刚过城门。
左侧一则征兵告示引发了众人议论。
告示是刚贴出来的,内容言明前线战事吃紧,急招男丁充军做最后一仗的准备。
汉字夹杂着当地文字,佶屈聱牙,不伦不类。
继续前行
琳琅满目的商铺立于街道两边。
店门口不断传来吆喝之声。
一阵马蹄声由远至近。
伴随着侍女的大喊:“小姐,小心。”
抬眼望去。
头顶衣衫半遮面的小娘子跌坐在地。
五丈外
一匹骏马急促冲来。
周边路人纷纷避让。
眼看小娘子即将落于马蹄之下,一声嘶鸣划破天际。
马匹侧倒而下,压着马背上的人嗷嗷叫唤。
再看
跌坐地上的小娘子消失不见。
没有人注意到刚才牵着马站在酒家门口的锦衣男子也同样消失了。
相隔一条街的一座宅院院落内。
王阳庭看着小娘子左手手腕上的三颗红痣喃喃低语:“是她”
小娘子晕过去了,身体并无大碍。
门外
侍女的呼喊声越来越近:“小姐,小姐你在哪里?”
声音颤抖,边哭边喊。
打开房门,扔出碎瓦吸引了侍女的注意。
找到小姐,侍女依旧哭声不止。
连忙唤人帮手。
半个时辰后
王阳庭现身汉阳城东,李氏王朝左议政府邸。
隐身于松树之后。
他要找的人已经苏醒。
今生,她叫金玉贞,乃李氏王朝一品大员左议政的幼女。
厢房门口
左议政双手附背。
对着房门一阵训斥:“告诫过你远离那些贱民,若再发现你擅自离家,休怪为父将你看押起来,听到了吗?哼!”
屋内紧接着传来一道女子不卑不亢的声音:“父亲高居左议政,为何置民间疾苦不顾,那些百姓又不是天生愿当贱民,他们需要帮助。”
“玉贞你……”
左议政拂手离去,吩咐管家看好小姐。
是夜
戌时三刻
左议政府邸后门
“嘎吱”
“嘘”
金玉贞探出半颗脑袋左顾右盼。
确认无人,拉着侍女急忙跨过门槛。
“小姐,等等我”
“管家那边解决了吗?”
“小姐放心,我在管家的酒水里放了蒙汗药,保管今晚他醒不来。”
伸手从侍女手里接过包袱。
金玉贞摸黑朝着南门方向快速跑去。
路,她很熟。
一刻钟便到了目的地。
她不知道除了管家外有人正跟在后面。
此人乃是府上看管奴隶的推奴手。
夜色中
金玉贞带着侍女进入到了一间草屋。
原本寂静的草屋内随着金玉贞的出现变得逐渐吵杂。
“大小姐,谢谢你”
“大小姐真是活菩萨”
三名衣衫褴褛的妇人围着金玉贞。
不远处的草席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孩童。
解开包袱,里面装的是药品和补品。
金玉贞急忙命侍女去烧水。
屋里唯一的青年守在门边一脸警惕。
“嘎吱”
侍女拉开房门
下一刻
一道寒芒迎面而来。
不及反应,侍女手中的陶罐掉落在地摔个稀碎。
“小姐,快跑”
推奴手面无表情,一掌将侍女击晕。
青年见状冲了过去。
推奴手不再客气,一剑刺穿青年腹部。
金玉贞起身焦急的呵斥道:“好大的胆子,敢在我面前伤人”
推奴手缓缓开口:“大人有令,蛊惑小姐的贱民全部处死。”
话落
推奴手挥剑抹过了青年的脖子。
顿时
草屋内哭喊声彻响。
推奴手步步逼近。
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金玉贞将妇人和孩童护在身后,退无可退,昂着头颅:“要杀她们先杀了我。”
推奴手听罢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他不敢杀金玉贞,但他正在想办法杀掉屋里的其他人。
只有这些人死了,金玉贞才会老老实实的听左议政的话在家里做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
伸直双手
金玉贞誓死阻拦:“别过来”
就在这时
推奴手身后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没听到让你别过去吗?”
推奴手迅速回头扫视
一身锦衣,头戴黑笠,看不清脸庞的男子不知何时站在了房门口。
抬起右腿
一步,人已经来到了推奴手身边。
手腕一阵剧痛,长剑落地。
一步,人走到了金玉贞面前,开口道:“我找到你了”
金玉贞稍微愣神。
一脸错愕的询问着:“公子是?”
“你不记得我”
“啊?”
“这不重要,我找你,是为了还你的一剑之情化解因果。”
此刻的金玉贞脑子很乱。
似有几段零碎的陌生记忆在脑海中不断翻滚。
双手捂着头。
身后的妇人早已吓的说不出话。
看了看躺在草席上的孩童。
男子上前半蹲下地伸手捏住了孩童的手腕。
呼吸间
原本苍白的脸庞有了血色。
呼吸也变得均匀。
金玉贞目睹着这神奇的一幕。
更加好奇男子的身份。
就在这时。
妇人大喊着提醒:“公子小心”
察觉到身后剑芒,男子正欲出手。
噗嗤
又是那一幕
这一世的金玉贞横身挡在了王阳庭身后。
嘴角溢血
王阳庭震怒。
挥手将推奴手震飞数十米。
看向金玉贞。
王阳庭倍感无力。
他是神
踏昆仑而来。
但他却没有起死回生的神力。
这是他下凡必须要遵守的世间法则。
生死不可干预。
金玉贞衣衫逐渐被腥红浸湿。
张嘴吞吞吐吐的问着:“公子无碍吧?”
“我没事”
“公子,到底是何人?”
话落,气断。
金玉贞没能听到王阳庭说出他是谁。
妇人拥挤在角落瑟瑟发抖。
死人了,还是左议政家的千金小姐。
王阳庭从衣袖里掏出一锭金子,让妇人带着孩童去明朝生活。
抱起金玉贞。
王阳庭走出草屋。
随手一卷,晕厥侍女和推奴手的尸体消失得无影无踪。
妇人追出草屋,街上哪有人影。
左议政府邸。
一张字条,晕厥的侍女,两具尸体,怒吼的左议政。
这日
王阳庭再临奈何桥
黑白无常从鬼使嘴里听到了一些传言。
偷瞄了一眼奈何桥上的王阳庭。
不知,这一次他又要在这奈何桥上站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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