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南笙知道徐可虽然外表是个大人,其实内心深处还只是一个孩子。他对电影有一颗纯洁的赤子之心,赚钱绝对不是他拍电影的首要目标。
要不是电影工作室、新视觉特技工作室,都需要钱来维持运营。而徐可也需要通过赚钱来证明自己的实力,获得继续拍片的机会,他根本就不会拍《打工皇帝》、《开心鬼撞鬼》那类纯粹商业性的喜剧片。
虽然最后那几部电影都赚了钱,但是施南笙知道徐可心里却并不开心。因为他是被迫才拍那几部电影的,所以心里会感觉到委屈。
现在借着酒劲,徐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想拍一部真正的好电影,就算赔钱也在所不惜。
施南笙十分理解他心中的痛苦,因此没有从中阻挠。因为她爱徐可,不喜欢看到他不快乐。所以就算是赔钱,赔得倾家荡产也无所谓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反正又不是没有试过。
“不必那么悲壮。拍烧脑的高智商电影,最宝贵的是创意。其他都在其次了。”夏天见他们二人都摆出一副“为电影不怕破产”的大无畏样子,忍不住摆摆手笑道,“我这个剧本用不了多少投资,依我看,用三十万港币就差不多了。”
“哦?!”徐可和施南笙都眼睛一亮。
若只是投资三十万港币的话,那还真的不必担什么心了。电影工作室现在有资金四百多万港币呢。
“夏先生,您这是什么故事呀,三十万港币就能拍?”周闰发好奇地问道。
“是呀,给我们讲讲吧。”狄龍也好奇地问道。
现在香港拍一部戏,投资至少也得百万港币。像姜大衞今年拍得《听不到的说话》,都没请什么名演员,就花了一百五十万港币呢。
“这部戏的名字叫做《彗星来的那一夜》。”夏天微微一笑道。
众人一愣,眨了眨眼睛,“继续呀,夏先生,彗星来的那一夜,发生什么事了么?”
“彗星来的那个晚上,有几位朋友,像你我一样,在别墅聚餐。正当大家聊得高兴时,忽然之间灯灭了,电话也不通了。有几个人自告奋勇,去向邻居求助。结果到了邻居那里,却没人回应,只是拿回了一个盒子,而盒子里的物件,却是在场那几位朋友的照片……”夏天娓娓道来道。
“他的邻居是个变态?”施南笙皱着眉头猜测道,“他在监视这些人,还把他们拍了照片?”
夏天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听我说,留在别墅里的人,则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一个个吓得不行。”他又笑着说道,“而出去求助的人,其中一个人是受伤回来的,而且情绪非常不对。当人们追问他到底发生何事时,他说他从邻居家的窗户往里看去,见到了……”夏天停了一下。
“见到了什么?见到邻居在杀人?”
“见到邻居是个鬼?
众人纷纷猜测道。
徐可微微一笑,“不可能这么简单地。”
夏天点了点头,“他看到的是——他的这些朋友们。”
“什么意思?!他看到了别的朋友么?”施南笙疑惑的问道。
“你是说,刚才跟他吃饭的朋友们,在邻居家?”周闰发惊讶的问道。
“嘶!这怎么可能?”王柤贤和狄龍都惊讶的道。
明明去的是邻居家,结果却在那里看到了他的朋友们?!难道他的朋友都会瞬间移动么?!
“当他说出来时,大家也都觉得不可思议。于是有人提出想要再去看一下,并打算在邻居家门上贴个条,写上‘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只是想借电话……’”夏天笑着说道,“当他正在写这张字条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有敲门声。一人过去将门打开,却一下子愣住了。”
“看到什么了?”王柤贤好奇地问道。
“看到一只鬼?”周闰发问道。
“我猜,应该是看到他们刚写的那张字条吧。”徐可大胆猜测道。
“那怎么可能,他们刚写的字条,是要去贴给邻居的,怎么会贴在自己家的门上?”王柤贤、施南笙、周闰发、陈义信异口同声的反驳道。
夏天却向徐可拍了拍手,“不错,徐导猜对了。门口没有人,只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只是想借电话……’”
“这是怎么回事?刚刚写好的字条,怎么会出现在门上?那不是有两张字条了?”周闰发疑惑的问道。
“门口那张字条是谁写的?”王柤贤好奇地问道。
“我明白了,那个人说的话是真的。那个‘邻居家’里的人,也是他们这一群人。所以他们想到做什么,那些人也想到做什么。所以他们写了纸条,那些人也写了纸条。刚刚他们去邻居家求救,邻居家刚刚也派人过来求救,这就是刚才屋里留守的人听到外面异响的原因。”施南笙忽然一拍手道。
“那就更不对,怎么世上会有两拨相同的人呢?”陈义信疑惑的问道。
“一定是克隆人!”王柤贤猜测道。
“克隆”这个概念于本世纪初就被人提了出来。七零年代美国科幻小说家罗维克写了一本《克隆人》科幻小说,红极一时,令克隆的概念也开始为普罗大众所熟知。“克隆”随即成为热门的科幻题材,受到一众科幻小说作家的欢迎。
像香港的倪眶就曾在八一年出版过科幻小说《后备》,讲述勒曼医院帮大人物制作克隆人“后备”,一旦大人物的身体出现意外,就会使用“后备”的器官进行移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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