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无线此刻都在生死存亡之际,这些高层还净想着抢班夺权,全无一人肯站出来担当重任,邵艺夫也不禁郁闷的想要吐血。
但他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还一致对外,等外面的事完了,再收拾台里这些混账!
“把大家都叫进来,我有话要对大家说。”邵艺夫又道。
乐艺玲点点头,马上起身出去,将陈庆祥、梁佳树等人叫了进来。
“怎么没见到阿珍?”邵艺夫扫了一眼,疑惑的问道。
“曾姐自知办事不利,才惹出这些事情,所以现在躲在家中闭门思过呢,不敢来见您!”乐艺玲解释道。
“糊涂!现在她躲起来,不正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邵艺夫一听,顿时怒道,“让她赶紧出来,该做什么做什么,像往常一样才好。”
“是,我等下就给她打电话。”乐艺玲连忙点头道。
“哼!你们几个人不在电视台当班,全都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盼着我死是不是?”邵艺夫随后又冷冷的看向屋内众人道。
这些全部都是无线的肱骨重臣,但公司出了事,却没有一个人能顶上去,实在是让他太失望了。
“不是,不是,爵士,您别误会,我们是关心您……”听他说出这么重的话,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道。
“哼!”邵艺夫冷哼一声,“甭想骗我,我还不是老糊涂。你们的帐暂且记下,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要一致对外。如果你们表现得好,我可以不追究责任。但如果表现的差,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是,爵士,请您吩咐!”几人都躬身道。
“第一……”邵艺夫正要说话,就在这时,却听到走廊外一阵吵闹,打乱了他的思路。
“什么事?”他不悦的皱着眉头道。
刚刚苏醒,他的头还昏沉的厉害。听到这些吵闹声,就感觉一阵头疼,很不舒服。
“是报社的记者,想要溜进来找新闻,被医院的保安拦下了。”乐艺玲出去看了一眼,随后回来汇报道。
“六哥,我去让医院加大一下安保力量吧。万一被这些人拍到你这副样子,还不知道引起多大风波呢。”方艺华起身说道。
无线现在是上市公司,这次受到这次风波的冲击,股价本来就狂跌的厉害了。如果再被记者拍到他这董事长半死不活的样子,那真的是要引起大波动了。
“不,去把记者请来,我要跟他们说几句话。”邵艺夫却眼睛一亮,喘着气道。
“六哥,您这样子,怎么能见记者呢?”方艺华连忙阻拦道。他差一点就见阎王去了,刚刚才苏醒,怎么能见记者呢。
“就是要让他们看到我这副样子,快去!”邵艺夫呵斥道。
方艺华不敢阻拦,连忙将记者们请了进来。
邵艺夫生病住院,消息不胫而走,医院门口早就有记者等候了。现在一说请,马上就有一帮记者进到病房中。
见到邵艺夫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又是打点滴,又是输氧,一副病危的样子,他们也不禁吓了一跳。
“爵士,您有什么话想说?”记者们轻声细语的问道。
他们本来准备了很犀利的问题,但是见到邵艺夫一副要死的样子,也不敢再问了。万一真要把老头气死了,那可就出大事情了。
“我这个病啊,都是气的。没想到我邵艺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养了个白眼狼。”邵艺夫哀叹一声,眼泪在眼眶里打滚,看起来真是伤透心了。
“您说的是……”记者连忙问道。
“不就是夏天嘛。当初他要人我给人,要院线我给他院线,现在人家发达了,就不念旧恩了。把那么大的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他还有良心没有?”邵艺夫边落泪边声讨道,当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乐艺玲、梁佳树、陈庆祥、方艺华等也不是笨蛋,见邵艺夫打“道德牌”,“感情牌”,也连忙附和道,“对呀,夏天当初一文不名的时候,就是住在邵氏宿舍楼里的。我们爵士一分钱都没有要他的。现在他翅膀硬了,有了钱了,就翻脸无情了!竟然这么抹黑爵士,真是忘恩负义……”
“我们爵士对夏天绝对是仁至义尽了,要人给人,要物给物,像他旗下的锺楚红、王柤贤都是我们邵氏的艺人,他说要爵士就都给了他了。他现在竟然不念旧情,出了事就推到爵士身上,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旗下的院线还是我们爵士租给他的呢。当时潘笛声想要租,出的价钱更高,我们爵士都没有改口。他要不是拥有院线,能发展到今天的成绩么?现在不思回报不说,还要冤枉我们爵士,实在可恶!”
记者们见到邵爵士的惨状,再听到夏天这一桩桩一件件“忘恩负义”之事,也都纷纷点头道。
……
这边厢,夏天征得了二十五位佳丽的同意,代他们发出控诉,将《东方日报》、《星岛日报》、《天天日报》等七八家媒体告上了法院,求偿精神损失费总共五千万港币。
这一举动,立刻引起轩然大波。
因为夏天这次来势汹汹,一开口就是五千万港币,简直要了这些报社的小命了。再加上这次的律师团也是非同小可,总共有十三位之多。摆出阵势,要跟这几家传媒斗上一场。
“夏先生,有话好说,不要走到这一步嘛。”马成坤连忙打电话向夏天求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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