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哥,你说你,那嘴巴就是没个把门的?”
“就不能管住嘴吧,少说两句?”
何雨水被气急,因为这嘴欠的事吃了多少亏?这么多年了就不能改改?
“嗨,还真就不能!”
傻柱不以为意,“这路不平有人踩,理不对就得有人说道。”
“你哥我就是这么个人,看见不公平的事,就得掺合一嘴!”
傻柱说到这里颇有些得意。
就因为这个,小秦姐姐都高看他呢!
何雨水看不过去了,以前招人恨也就算了,可现在连出身都弄没了,再这样闹下去,以后保不齐搞出点啥事来!
“傻哥!我告诉你!”
“以后离杨小涛远点,别以为自己多厉害,真要厉害,就存点钱,找个媳妇!”
“还有,我马上就要结婚了,结婚之前,你别跟我整事!不然,我就去保定找何大清,把他拉回来管你,哼!”
何雨水说的毫无感情,傻柱听的心里不是滋味。
自家妹子,怎么就不能理解他的苦心呢?
可是,他也不想何大清回来,头上多个老爹,处处受管着,不自在。
可让他把何大清赶出家门去,他也不敢啊。
这跟他立下尊老爱幼的人设不符,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嘛。
思前想后,还是不要惹的好。
“行了行了,我记住了还不行?”
何雨水看看时间,还要回去上班,走到门口回头又嘱咐一顿,最后想到什么,“对了,你答应我的自行车可别忘了!”
说完,跑出屋子。
“忘不了,记着呢。”
“不亏是亲妹妹,一点不含糊。”
傻柱嘟囔着......
中院,杨小涛推着自行车走出来,恰好碰到何雨水出来。
只看了一眼,杨小涛就没再搭理。
或许,这次何雨水是受到了牵连,遭了无妄之灾。
但这事要怪也是怪傻柱,怪何大清易中海跟聋老太太,怪许大茂。
嗯,他也有一点点责任,但绝不是主要责任!
杨小涛心里宽慰着,骑车往胡同里走。
身后传来若有若无的声音!
“杨小涛,我恨你~”
周六,杨小涛回到杨家庄。
今年村子不用缴纳公余粮,家家户户都有了粮食,大队部里的粮垛比去年还高,显然又是个丰收年。
学校里,杨小涛看着风风火火的村民,有些无奈。
两个村子的孩子要来上学,现在的教室根本不够用的。
这还是把年纪大的强制毕业了,不然人更多。
可随着新生儿的出现,这年头吃饱了晚上也就那么点事,据九叔说,今年一年村子里就有二十多个孩子出生,这要再过两年,出生的还多。
未雨绸缪,作为学校的校长,杨太爷现在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校上。
百年育人,教育为本!
这是杨太爷从杨小涛那里听来的,就成了嘴边最常说的话。
“再来点土!”
土墙上传来泥瓦匠声音,周围人都过来帮忙。
这种盖房子的方式,只存在杨小涛的记忆里,还是小时候听爷爷说起过。
就是一层一层伴着茅草的泥土往上哆,当然这泥土也是有讲究的,不能太软,不然撑不住;也不能太硬,不然粘不住!
这其中的火候都靠工匠的经验。
好在三个村子干活,几个工匠小工都清楚为了自家孩子以后,没人敢大意。
那严格程度,不比工厂里审核差。
杨小涛跟着人在一旁和稀泥,不时有人拿着茅草扔进去,然后再有人拿水和土过来,其他人就是搅动。
等差不多了,便有人用木桶将泥土挖走,浇在土墙上。
因为没有砖头,为了防固,所以土墙都很厚,半米左右,人站在上面工作,不仅要小心腾挪,还需要注意墙壁不能歪着,考验的可不只是眼里和技术。
杨小涛挽起袖子,用木棍卷起一把泥,
“为啥不用砖头?”
杨小涛趁机问道,身旁的杨石头抹掉汗水,虽然是秋天,凉风不断,但这和稀泥的活绝不轻快。
“哎,哪有那么多砖头啊!”
“我记得砖头也不难烧啊,开个窑,用不了几天就弄出来了!”
“这,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砖厂也是有任务的,太爷不想等了,就用土墙了!”
杨小涛点头,钱票的年代,买砖也要用票的!
先前的房子,那是拆了窑厂用旧砖盖起来的,就这样下面还用了不少石头。
“你可别小看这土墙子,咱们村里大部分屋子用的就是它!”
“这厚实着呢,一般大风都吹不倒,冬天炕一烧火,屋子里都是暖洋洋的,就是房顶弄不好就被刮起来!”
杨石头说着,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嘴里笑着“涛哥,你忘了小时候掏三爷家的鸟窝,被狠揍了?”
“呃…”
杨小涛脑海里出现一段记忆。
小时候一群孩子掏鸟窝,村子里的土房子都是用玉米杆子,茅草铺的房顶,上面用泥土压住。
若是平常面对大风也没啥,但这东西就怕边角被掀开。
只是这种暖和的茅草自然是麻雀的理想之家。
于是小孩子为了一口肉,就盯着村子里的房檐。
那次杨小涛带着几人在三叔家的房底下掏了三只麻雀,然后第二天刮大风,三叔家的房子被掀了顶!
痛苦的回忆戛然而止!
杨小涛一哆嗦,立马回归正题,继续帮忙!
中午忙了一会儿,杨小涛下午上课,冉秋叶又过来帮忙。
课堂上,杨小涛看着下面不时挫手的孩子,眼中露出不忍,脑海中一抹灵光闪过,随即压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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