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当然可以加入!”韩离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真的?”虽然韩离反复确认,但沈愈还是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楚州翡翠协会他不是很清楚,更是第一次听说。
但楚州“珠宝玉石”协会以及楚州“古玩收藏”协会,普通从业者想加入还是比较困难的。
首先需要有会员介绍,并且要有一定的业内名气与营业额,起码沈愈的《兰亭居》目前还不具备资格。
韩离颇为尴尬的笑笑,“百分百真,咱们楚州翡翠协会是一个非营利性的民间协会,只要从事翡翠行业的人都可以加入。
“比如从事翡翠鉴定工作,翡翠雕刻加工行业的从业者,以及经营翡翠饰品,明料,毛料的商人等,甚至普通的翡翠收藏爱好者也可以加入。
“刚才有人跟我说了,沈兄弟你在楚州古玩城有一个杂项门店,那自然也有翡翠饰品出售,这就符合经营翡翠饰品这一项。
“并且沈兄弟你对鉴赏翡翠有着很多人难以企及的眼力,若是连你都不能加入,那就没人可以了。”韩离不厌其烦的给沈愈解释着。
“离哥,请恕我直言,不知道加入翡翠协会有什么好处吗?”沈愈不是啰嗦的性子,加不加入一定得先弄清楚了,不然什么好处都没有,那加入进去也没什么意义。
韩离早就料到沈愈会如此问,不假思索的回道:“好处当然有,翡翠协会就是为了依法维护会员权益以及规范翡翠市场成立的。
“打个比喻,假设老弟你在某处无德商家处买了一块假翡翠,但是你回去找,对方又死皮赖脸的不承认,在你没有任何办法的时候,那咱们翡翠协会就会为你出头。
“若是对方敢不赔偿,呵呵,那就直接将他列为不受欢迎的商家中去。
“到时候他在楚州会面临买不到一块明料,并且他的明料也没有人为其雕刻加工的困境,这样他只能等着关门大吉!”
显然,这段话他不止对沈愈一个人说过,简直就是倒背如流。
“不知道离哥你在翡翠协会担任什么职务?”
韩离尴尬的笑了笑,“我是副会长,会长现在空缺,你也知道大佬们都在宝玉石协会呢,我们楚州又是赌石荒漠,这个小小的翡翠协会自然没有大佬级的前辈愿意担任。”
“好,我加入。”沈愈给了韩离一个肯定的答复。
韩离听到沈愈肯加入非常高兴,“好,那就请沈兄弟填个表吧。”
入会表格很简单,就是申请人名字,年龄,证件号,然后有店铺的再写上店铺名字并写上位于何处具体门牌号。
最后是一些为同协会会员给予一些方便的承诺,比如同样的价格,包括翡翠毛料,明料,饰品等要优先出售给协会内会员。
在进货时若是同行还差一定数额的钱买不到某块毛料、明料,那在场的同协会会员有义务帮忙等等。
各项章程看上去非常不错,既有约束性比如不能欺诈消费者,也有福利,就是依法维护会员的合法权益。
一条条看下来,韩离明显是用了心的。
甚至加入的会费只需一元钱,并且定期举办的翡翠交流会,鉴赏会的相关费用都是由韩离这个翡翠协会的副会长出。
会员们等于是白吃白喝还能扩大自己的交际圈子,简直就是一项顶级福利啊!
“离哥,我与多福的关系想必你也知道了,不知道为何还对我这么照顾。”沈愈最终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韩离大笑:“兄弟你把老哥我想的也太小心眼了,我与徐多福的所谓过节,其实根本不算啥,以老弟你的智慧应该多少也猜到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吧?”
沈愈跟着笑笑:“我之前到是想了一些可能,不过应该都不是离哥你的最终目的。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在做一个样子啊?
“就是让别人看到,你们看,我连徐泾川徐老的孙儿,也是楚州第一大珠宝玉石集团的未来继承人都敢惹,剩下的你们哪个想找我麻烦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
韩离直接竖起了大拇指,“实话讲,当时毛料被徐多福买去,我确实是有些生气,但谁叫我当时没钱买呢,对方退了十倍定金,也算按照合同办事,这事没过两天我就想开了。
“剩下的事,都是以讹传讹,什么我与徐多福老死不相往来,恨他入骨,甚至俩人单挑等等都是假的。
“我之所以没有对外面的人解释,算起来也是我耍了个小聪明,别看我在楚州有什么第一毛料商人的称号,但要是东江翡翠市场的商家们故意卡我不给我供货,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也知道徐老的女婿是东江顾家的掌舵人顾永山,东江顾家是本地数一数二的地头蛇,顾家我都敢惹,那东江一些毛料贩子一时半会摸不清我的门道,也不敢过于欺负我。
“我想徐多福介绍你来我这里,他心里也是明白的。
“这事主要还得感谢徐老不跟我这个晚辈一般见识。”
沈愈老江湖了,边听边点头,一副倾听者的模样,但心里却有着自己的想法。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韩离说的话应该算是半真半假。
“他在东江不可能一点门路都没有,若是没有,那他院子里的毛料不会自己长翅膀从东江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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