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队的头儿指挥着人侦察记录现场,同时也与去查看周边居民的队伍保持着联系,对讲机里时不时就听到那边传来“这家有人昏迷”“头儿,这家有人中毒”。
第一现场因有小姑娘抢救一氧化碳中毒的居民,那些人反而没啥好担心的,警队的领队更担心其他居民家那些一氧化碳中毒的人,赶过去查看。
与某家相邻的居民家因离得近,有些人家开了窗,满是天然气的空气与屋内的空气融为一体,有人在睡梦中惨遭一氧化碳中毒。
那些房间没开窗或窗户只留了通气口的人家,就算中毒也是情况轻微,就是头昏脑涨,外加有呕吐感。
被唤醒的居民们,赶紧离开现场,有些人甚至来不及穿衣服,只裹着一床被子就跟着人跑。
警员们分出人手将那些没有受一氧化碳荼毒的人领去安全区,安排那些有轻量中毒的人安排去医院。
共有三辆救护车,两辆负责运送轻度中毒的人员,一辆负责运送重度中毒的人员,救护车刚至,转而就被人员塞满,求护车司机拉着人火速去医院。
有一氧化碳中毒现象的都被安排送去医院,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而当警队排查到了某出事宅子的前侧的一栋宅子时,发现了一老一少深度中毒,几乎没了气息,考虑送医院抢救怕是来不及,领队当机立断将人抬去找小姑娘。
数人七手八脚的将中毒人员赶往某居民家,领队先一步跑前面找保护小姑娘的燕少勾通,将情况说明,请小姑娘抢救重度中毒人员。
乐韵听到了某户前侧居民家发生了何事,也没拒绝求救,当几个警哥将人抬进院,她先过去给扎针,喂药。
喂了深度中毒的老少药丸子,再扎了几根针,之后,小萝莉又扔下人在哪儿躺着吸“地气”,她继续给昏迷的女士们扎针逼毒。
小萝莉给一氧化碳中毒的人员逼毒,将毒逼出体外燃烤掉,也没有及时收针,待给一排女士逼完毒,先回头从最开始接受逼毒的男士那边开始收医用针。
当给一排女士中的最末一位拔掉了针,她再分别给女士胸前和面部戳了一下,而用,她速度极快,在三十秒内就戳遍十三位女士。
被戳了两下的女士,先后悠悠转醒,有的当时迷迷糊糊,有的在睁眼时看到人,发出了比土拔鼠还尖的尖叫。
原本帮着打着手电筒照明的修士,觉得某些人的反应实在是无法直视,一致默然转身,围观小姑娘又给一群男士们戳穴位。
经抢救的人员脱离危险,警队人员又有工作了——他们负责安抚和解释发生了什么事。
被逼毒后躺着吸地气的人男士们士被小姑娘戳了两指,也先后醒来,同样有的尖叫有的惊慌,有的一头雾水。
警队人员再次安抚男士们。
修士们没管醒过来的男士,将灯光聚焦在最后六个昏迷不醒的身上,那六人有四人是煤气泄漏居家的人,也就是住一楼的老年夫妻和两个男孩,另两个是后来搬进院子的一老一少。
乐小同学让燕帅哥和黑帅哥帮忙,将仨个老人搬到一起排放,三个小孩子放一排,又给他们喂了一次药,再给人扎针。
她分别给每人扎了十几根针,再逼毒。
三老三少的六人,身上的针冒出的火焰像火柴划燃时冒出的火焰苗那么浓郁,幽蓝的火苗燃烧了整整二十秒才熄灭。
给老少六人逼出毒,乐小同学淡定的收回金针银针,将针扔在消毒盅里浸泡,合起药箱,再交待了一句:“这六人一氧化碳中毒太深,我帮他们逼出了毒,但仍需送医院去吸氧,以免留下后遗症,送去医院再请医院按普通一氧化碳中毒的病患者的医治方案给挂药水,他们住一二天的院就可以了。
其他人没什么事,如果不放心再去医院检查一下也可以,后面的工作交给警哥们,辛苦大家了。”
先后醒来的男女们,在警哥们的安抚声中稳中知晓了发生何事,又怕又慌,慌乱了爬起来,大部分也终于察觉到了冷,用被子裹紧自己,也因空气里的臭味还很浓,个个用手捂住口鼻。
又冷又恐慌的人,在寒夜里瑟瑟发抖。
女士中有人害怕得直哭,男士中有几位比较冷静点,哪怕心中惊恐,也还能理智的询问原因。
而当听到清脆如玉珠碎裂,又带着甜糯的少女声音,惊惧交加中的男女们也终于关注被人围着的另一边。
他们看不到声音的主人,只看到一群人的后背和侧面。
站在一边围观小姑娘救人的领队警哥,在小姑娘交待医嘱时立即就应了一声,又打商量:“小姑娘,这户居民家还有一个人,能不能也请你抢救一下?”
“拒绝。我的药不能浪费在那种居心叵测之辈身上。”乐韵知道警哥说得那人就是趴户口的那人,坚定的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小姑娘,我们需要他的口供,以求尽快破案还大家一个公道,您能破一下例吗?”警哥侦察现场时也第一时间将某人列为第一嫌疑人。
不仅是他,任谁见到那位趴在居民家门口的人都会怀疑天然气泄漏非意外,那位被列入第一嫌疑人也不冤,他戴着手套,拿着把小钳子,再配合现场来看,怎么看都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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