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学武转过身去看自己大儿子,挪着脚步便往对面的厢房走,当家的书房里有电话,赶紧打电话去了。
李学武这边没搭理她,走到了被扭着出来的年轻人面前,捏了这人的下巴看了一眼,随后对着樊华问道:“对得上嘛?”
“是他”
樊华看了门口一眼,那边还有个人在车里,正对着这边不住的点头。
李学武知道樊华带着指认的人呢,很确定这就是那个搞油票“生意”的头目了。
看这头目的岁数也不大啊,胆子倒是真肥啊。
“说说,你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这青年倒是嘴硬,都看见车里指认他的是谁了,还在这跟李学武拉横呢。
“这是我家,你们是谁,要干什么!知道我爸是谁嘛?”
“这得问你妈了,我只问我想知道的”
李学武招了招手,示意保卫将这青年带到了院子的石桌前面。
这青年也是滚刀肉了,还以为跟以前一样,只是做个笔录呢,只要他咬死了不松口,等着他爸回来就是了。
李学武也没惯着他,等保卫把青年按在了石凳上以后,拉着青年的手便按在了石桌上。
“你想干啥!”
“玩个小游戏”
李学武突然露出了笑脸,示意保卫将青年的手按住了,自己则是从腰间掏出了他心爱的小锤子。
青年惊恐地看着面前这恶人将枪倒拿了,已经猜到了这人要做什么,便扯着脖子大喊道:“妈!妈!他们打我!他们要打我!”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你敢打人!”
妇女冲过来就要照着李学武抓一把,却是被樊华掏出枪直接顶在了脑门上。
“一个小游戏,测试一下你儿子的良心”
李学武看着脸色青白的妇女,冷笑道:“也让你知道知道你儿子都做了什么”。
说完也不管樊华推开了那妇女,倒拎着手枪,看着睚眦欲裂的青年说道:“游戏很简单,我问你问题,你给我满意的答案”。
“如果我不满意”
李学武扬了扬手里的“小锤子”笑着说道:“我就用这个砸烂你的手指”。
“我不要,我不要~”
青年明显能感觉到面前这人的恶意,心知自己躲不过这一关,便使了劲儿扯脖子喊着。
李学武却是没搭理他,挑着眉毛问道:“第一题,你的姓名”。
青年的喊叫声戛然而止,不解地看着李学武,车上那人都抓了,这些人能不知道自己是谁?
可就在他怀疑的时候,就见这人抡着手枪就要砸下来。
这特么也太赶时间了,自己就怀疑了一下,他就要砸自己手指。
“刘中全、刘中全……”
青年眼瞅着这人使劲儿了,忙不迭地回答了这人的问题。
而李学武手已经抡到最高处了,就差砸下来,却见这青年开了口。
那边中年妇女已经惊讶出声,而被保卫隔绝在外的其他人则也是瞪大了眼睛。
李学武收回了手,在青年的手上轻轻磕了磕,提醒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下次快点回答,慢了我都怕收不住”。
谁跟你玩了!
青年都要哭了,他不想玩这个,真的不想玩啊~
李学武挪开了手枪,继续问道:“你搞的油票倒卖勾当,东西都藏哪儿了”。
“我没有……啊!!!!”
“啊~~~!!”
“~~~”
青年只犟嘴了一次,只见他被按在桌上的小拇指便已经被砸开了花,鲜红色渲染了青白的石头桌子,青年更是喊的嗓子都要窒息了一般。
保卫处的保卫都知道处长敢下黑手,所以按压的时候都是认真的,见着处长砸下去的时候都使劲闭了眼睛,深怕崩眼睛上血。
青年嚎叫着,他母亲更是嘶声力竭地叫骂着,可樊华带着人已经将她按住,也就在嘴上白费力气。
这青年的兄弟都看着,被隔在外面腿都吓哆嗦了,也不知道这些穿着制服的人是哪儿来的,怎么就这么狠。
李学武不管外面的声音,再次问道:“东西在哪藏着呢”。
“啊~!!!”
“我说!我说!”
这青年还想嚎叫几声,可却是被李学武连续砸下的手枪疼的实在受不了了,快速地喊着服软。
李学武将手枪在青年面前的石桌上磕了磕,却是几点血迹下来,吓的这青年涕泗横流地说道:“在我包里”。
“包在哪儿?”
“在书桌抽屉底下”
李学武对着一个保卫示意了一下,随后继续问道:“同伙几人,都是谁”
这一次青年回答的很干脆,丝毫没有为了昔日的好兄弟慷慨赴义的意思,嘴唇疼的直打哆嗦着说了同伙的名字和住址。
有综合办的人拿着相机给院里一直照了相,带进屋搜查的保卫拿着包出来,由着樊华上前打开,里面散落出来的一大堆油票和钱币却是让刚才还在骂着的中年妇女住了口。
任是谁都明白,这一包东西绝对不是她们家能拥有的东西了。
即便是她们家有这么多钱,可也解释不清楚这么多油票是打哪儿来的了。
桌上的包,油票,钱,被搜出来,由着青年一一指认,甚至在包里还搜出了印章和印泥。
这特么比倒油票性质还恶劣了,玩造假,可真牛啊!
中年妇女已经是吓傻了,不解地看着往日里乖巧懂事的大儿子,而站在门口往这边看热闹的人群更是发出了“轰”的议论声。
李学武扭了扭脖子,看着青年问道:“说一下你指使肖力同,逼迫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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