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红毛要上前时,一阵呜呜的警笛声长鸣。
余路愣了愣,随后拿出手机晃了晃,眉尾上扬,怏然得意。
王鹏飞三人在听到警笛声时已经乱了阵脚,惊恐。
“我操。”红毛恶狠狠地说,“你tm的敢报警。”
警笛声越来越近,余路懒散样看几人,就见红毛一拔腿跑了。
王鹏飞和邓祥面面相聚,“王哥,我们也跑吧?”邓祥忐忑着声音,“下,下次再找回来。”
“我靠,走。”王鹏飞的脸上已经冒冷汗,心里对余路的恨意更深,咒骂了一句,“你给我等着。”跑了。
三人都跑走,余路霎那间松了口气,她根本没有报警,手机屏幕还停留在未播出的界面。
她此刻也有些忐忑,大意地就来赴“约”,尽管提前输了报警电话,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没有这么快。在这期间如果发生什么,她也无法想象。
余路狠掐了自己一把,深刻的教训。
突然,余路回头,报警声早也停止,四周也没有人赶来跑动的声音。
余路想,难道是刚好经过,余光看到对面街道路灯下站着一个男生。
余路看去,就见男生举起手机,然后朝自己走了过来。
男生面貌清秀,温文而雅似君子,一看就是乖孩子类型的。
男生走近,余路笑着礼貌感谢,“同学,刚刚谢谢你了。”警笛声是从男生的手机里传出来的
“不用谢。”男生温柔地笑了笑,看了眼她身上的校服,“同学,你也是一中的?”
也?
余路点头。
“我是高三一班的。”
“高三五班。”
话音刚落,男生微怔,疑惑地看她。
同样余路也很疑惑,一班和五班都在三楼,并且紧挨着,她并没有看到过面前的男生。余路想,也有可能是自己没注意。
叮叮叮叮——
余路的手机响了,是余睿打来的。
“同学我先走了,刚刚谢谢你,改天请你吃饭。”说着,她拽了拽书包就要跑,她已经能想象出等会余睿是怎样的黑脸。
“我叫杨锦承,你叫什么?”像是突然想起,男生跑了几步喊。
余路应声,“我叫余路。”挥了挥手加快脚步。
她没有看到她说出“余路”二字时,杨锦承脸上诡异的表情,还有怔愣住的双眸睁大,完全不似刚才的温文尔雅。
大约几分钟后,他才离开。
余路在经过余睿一顿怒火冲天之后回家,余睿问她干什么去了,余路胡乱编造理由过去。
回到家,父母都不在,余路拿出手机想打电话问,就看到手机上红色未读短信,还有一条qq好友申请。
短信是苏秀发来的,她和苏志龙去拜访亲戚了,让姐弟两人出去吃,钱留在客厅柜子里。
余路走过去打开,里面一张红。看了眼,她没有取出,也没有跟余睿说。
“小睿,晚饭想吃什么?”她站在余睿的房间门口问,
“随便。”余睿头也没抬,简单明了。
余路哦了一声,翻看冰箱一眼,拿出几个鸡蛋和几根青菜去厨房。
一会后,两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摆放在餐桌。
余睿低头看了眼,又抬眸去看余路。
余路正期待地笑着看他,“卖相不错吧,味道肯定也好。”她自卖自夸,“赶紧尝尝。”
说着自己已经坐下吃起来,只一口,余路满意的眯眼。
他对面的余睿迟迟没有动手,双眸直直看她。看到余路夹起里面的荷包蛋吃着时,他的眼睛动了动。
“不好吃?”余路问,“不可能吧,吃着可以的,手艺貌似没有倒退。”
余路很随意的说,可下一秒,余路一低头想,原主不会做饭?
她抬眼看余睿,就见他没有什么反应的吃着面条。
“怎样?”
“嗯。”余睿想了想,也没抬头,声音没有起伏的说了一句“手艺还是那样,一般。”
顿时,余路松了口气,气哼哼地说,“你洗碗。”喝完最后一口汤回房间。
落地扇已经收起,房间里很安静,余路坐在矮小的书桌前写作业,笔触声哗哗作响,窗台的四叶草清翠繁茂依旧。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余路抬头靠在椅背上捶了捶发酸的脖颈,
她拿起桌上的手机,已经晚上8点。这时她才想起那条好友申请未看。
点进,头像是一张白底加字:爷最帅,网名是天下第一大帅比。
余路噗的笑出声,她看到申请理由:我是江淮。
余路点了同意。
与此同时如配饭店,江淮戴着围裙在厨房洗碗,他今天跟着楚辞一起来的,有人请假,他顶了上去。
听到消息,江淮擦手看了眼,立马跑去找前台擦拭酒杯的楚辞,“辞哥,加上了加上了。”
江淮将手机举到他眼前,楚辞就看到一个头像漆黑,网名归途的界面。
“碗洗完了?”楚辞故意似的说。
江淮唉声“哦”,回厨房继续奋斗。
余路收拾好书包,见屏幕没动静,就想着发不发消息?问不问?
还没点下,宋桃的消息进来。
——放学时碰到江淮,他问了你的qq号,楚辞也在哦。
余路立马发了条打招呼的消息。
江淮是楚辞的兄弟。
拿下“敌人”先打入内部。
作业做完,父母还没回来,余路打了电话过去,两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让她和余睿早点休息。
扣扣两声,房门很快且有些急切地打开,就听见余睿也急切地问,“不舒服?”
余路不解地摇头。
余睿看了看她,又恢复以往的态度,“有事?”
余路被他这一惊一乍弄得茫然,见余路没回答,余睿皱起了眉,抓起她的手看。
“干嘛,没大没小。”
余睿看她,“手粗。”
霎那间,余路将刚刚的茫然抛之脑后,女生是不允许别人说胖的,她瞪着余睿,掐了掐他的手。
余睿疼得嘴角直抽。
余路笑了,指着柜子上的闹钟,“爸妈马上回来,早点睡。”转身回房,砰地一声关门。
徒留余睿站在门口,捂着被掐的手,眼里闪过异样。
晚上11点,楚辞下班,江淮早也累得行眠立盹。
江淮佩服地说,“辞哥,你到底是怎样坚持下来的?累成狗。”
楚辞嫌弃鄙夷一眼,“穷。”
一个字——穷。
江淮感觉被人打了一耳光,操了一声,“我也穷,穷还不自知。”
“这不挺有自知之明吗?”楚辞笑道。
“没事。”江淮贼嘻嘻笑,“有辞哥在,再穷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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