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笑道:“哎呦,看罗爷您说的,借我100个胆子也不敢呀。您快上楼吧,小桃红正等着您呢。”
罗丰年说道:“这还差不多。”说着就往前走去。路过老鸨身边的时候,还顺手在她的肥臀上拧了一下。
老鸨子格格笑道:“哎呀,罗爷,你可真是坏死了。”
进入了倚红楼之后,罗丰年对两个亲随吩咐道:“你们俩就留在这里喝茶。”说完就朝着楼上走去。
大约过了20分钟,从外面又走来了几个客人。
为首的一个20多岁年纪,穿着绸缎衣服,看上去就是个有钱人,他身后跟着几个随从模样的人。
老鸨子看到来人面生,迎上前去陪着笑脸招呼道:“哎呦,几位大爷看着眼生啊,是第一次来咱们广元县?”
来人用一口太原口音说道:“大爷我是从太原来的,在这里有生意,今后会常来的。”
老鸨子恭维道:“原来是省城来的大爷啊,你们可是贵客,今后要多来咱们这里捧捧场子呀。”
来人说道:“那要看你们这里档次如何了。找最漂亮的姑娘来跟我说话。”
老鸨子满脸堆笑,说道:“有啊,有啊。”说完她回头喊道:“姑娘们,省城来的贵客到了,赶紧过来呀!”
很快就围上来了几个倚红楼的姑娘,围着客人七嘴八舌地说话。
客人看了看这些人,很显然对她们不满意。他皱着眉头说道:“我来你们这倚红楼,是听说你们这里有几个有点姿色的姑娘,怎么都是这样的?还没有好的?给我叫过来。”
老鸨说道:“有,云仙,夏荷,你们赶紧过来,跟这位贵客说几句话。”
很快又来了两个看上去有点儿姿色的姑娘,客人仍然不太满意,说道:“还有没有?”
老鸨有点不高兴了,说道:“这位大爷,她们可是倚红楼的红牌,一般的客人她们可是不会见的。你是不是有点儿太挑剔了?”
客人微微一笑,向后一伸手,身后的一个随从赶忙递上来一个红纸包。客人接过来,就直接递给了老鸨子。
老鸨子眉开眼笑,赶忙接了过来。这可是整整50块大洋,在这广元县城里出手如此大方的,还真是不多见呢。
老鸨子正想着怎么来应付这位客人,只听来人说道:“我可是慕名而来的,听说你们这里的头牌叫什么小桃红,长得十分水灵,你去把她叫来陪陪大爷我。”
老鸨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位大爷,真是有些不凑巧,小桃红姑娘现在正在陪着罗爷说话呢,等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反正您现在也不着急回太原城,就不要那么心急,俗话说,好饭不怕晚,等待也是种美好的体验呐。”
老鸨子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一张嘴真的很能说。
可惜太原来的这位客人不好糊弄,他说道:“我管他什么罗爷还是还是落空,劳子有的是钱,你只要能让大爷我高兴,包管让你们发财。
你现在就去把那个小桃红给爷爷我找来,我在太原可是有身份的,到你们这个小地方来,是看得起你们,别扫了爷爷的兴。”
老鸨子也弄不清这位客人的来头,而且这位客人出手大方,从这一点上来说,可比那个姓罗的家伙要强得多。她很为难,于是就看了看罗丰年的亲随。
在老鸨子和太原来的客人对话的时候,罗丰年的两位跟班就已经看不下去了,他们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看到老鸨子的表情,两个人都愤怒了。他们站起身,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说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竟敢抢我们罗队长的相好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看到这两个亲随过来叫阵,太原来的客人身后的那些随从们也都站过来,双方对峙了起来。
老鸨觉得这两伙客人自己都惹不起,她也不想掺和这件事情,于是就给身边的一个姑娘使了个眼色,让她去把罗丰年叫下来,让他们自己解决这件事情。
罗丰年十分愤怒,很快就从楼上下来了,他一边往下走,一边骂道:“哪里来的不开眼的小子?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他来到了太原来的客人面前,骂道:“你们这些不开眼的东西,竟敢来到劳子的地盘撒野,信不信劳子把你抓起来送宪兵队?
只要进了宪兵队,不死也让你脱层皮。”
太原来的客人很显然并不畏惧,他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不敢报上名来,你小子是干什么的?”
罗丰年的一个亲随有些傲慢地说道:“小子,你们听好了,这位是我们罗爷,是宪兵队侦缉队的队长。”
客人傲然微笑,并没有把他们当回事。
他身边的一个亲随说道:“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侦缉队长吗?你们可知道我家大爷是什么身份?说出来吓死你们这些土包子。
我们可是太原来的,我们李爷在太原城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一个乡下小地方的小喽啰,敢跟我们家李爷叫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罗丰年不清楚这伙人的真实身份,不过他并不害怕,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反正出了事情有宪兵队替他撑腰。他决定先下手为强,先把这些人抓起来交给宪兵队。就算是对方有什么来头,宪兵队的人也会出面替他们来处理。
他说道:“劳子管你们是什么人?劳子是本县的侦缉队长,有权盘查一切可疑的人。我怀疑你们是八路,现在就跟劳子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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