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有一定规模的组织都不会允许有人打着自家旗帜在外面招摇撞骗。
风沙当然没指望今天这顿酒席能谈成什么。
等周峰回去后证实了秦夜与何子虚的身份,什么都不用谈就已经成了。
散宴后,何子虚急着走,一转眼就没影了。
虽然他是王尘子的代言,在隐谷内部并不直接掌权。
他可以做决定,但是必须透过本地隐谷来具体实施。
需要赶回去安排很多事,尤其要立刻跟王尘子发信。
秦夜则不然,实权在握。他决定了,这件事就定了。
理论上需要东鸟总执事点头。
实际上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玄武负责内卫,可以查自己人,他是东鸟玄武最大的头。
除非东鸟总执事反对,否则谁活得不耐了敢管他?
东鸟总执事正被风沙压得不敢冒头,不可能跳出来反对。
总之,秦夜闲得很,硬拉着风沙不肯走,说是想去看岳州的夜景。
风沙哑然失笑:“是不是还想让我叫上我家雪儿啊?”
秦夜就笑。
自从何子虚到了岳州,他几乎找不到机会跟宫天雪独处。
何子虚今天肯定没空,此时不抓住机会,更待何时?
风沙摇头道:“要去你去,叫我干嘛?”
“还不是姓何的闹得。每次我去找天雪,他必然随后就到,跟特么鬼似的。”
秦夜苦恼道:“几次之后,天雪的态度发生了变化,不再愿意跟我单独出门了,更别提晚上了。”这一顿饭吃完,外面天色微昏,将要黑了。
风沙听完,笑而不语。
何子虚能神出鬼没,当然是他透得风。
也是他要宫天雪注意矜持,可以早出,不能晚归,更不能在外面过夜。
主要是青娥开了口,就算他不给何子虚创造机会,也必须要节制秦夜。
秦夜道:“咱俩怎么也算一家人,你可不能偏心外人。”
他精明的很,知道风沙家有贤妻,为难的很。
看破不说破,只是拐弯抹角,旁敲侧击。
风沙想了想,点头道:“好吧!我这就让人去找雪儿。”
他正想着怎么给宫天雪道歉呢!
那就让她开开心心玩上一次好了。
有他在旁看着,秦夜这小子也没法乱来。
秦夜大喜过望,连连点头。
至于风沙的盘算,他心里清楚的很。
不就是甩开风沙那么点事吗?
他之前埋好了伏笔,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待到宫天雪整妆出门,风沙和秦夜已经等候很久了。
因为是特意出去玩的,没有带太多随从,轻车简从。
林羊羊要安排苏冷的事,风沙只带着绘声和江离离。
秦夜仅带了两名男侍卫,宫天雪连一个侍女都没带。
去哪儿玩,玩什么,由秦夜安排,风沙并没有过问。
三个人四辆马车,驶上大街,一路北去。
看方向好像是去西市。
果不其然,很快到了西市附近。
风沙越看街景越觉得眼熟,这好像是去风驰柜坊啊?
转念一想,西市是城内最繁华的所在,好玩的都在这里。
来这里很正常。
结果秦夜的马车直接领头去了风驰柜坊,在街边停下来。
风沙有些懵逼。
秦夜应该不缺钱吧?就算缺钱,不过出去玩一趟而已,用不着现借钱吧?
忍不住把脑袋伸出车窗打量。
正好看见秦夜从马车上跳下来,直奔柜旁边的潘家医馆。
然后就看见了小竹,身着青衫男装,身上斜挎一个小方箱,像个药箱。
秦夜笑嘻嘻地跟小竹打招呼。
风沙昨天在潘家医馆喝多了,有点酒后乱性,小竹当时气鼓鼓地走了。
人家处在气头上,他就没有去找不自在,打算有空了再找机会哄哄呢!
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等等,秦夜什么时候跟小竹这么熟了?
风沙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看见秦夜领着小竹施施然地向他的马车走来。
“这可是一位大豪客呢!”
秦夜边走边笑道:“只要治好了他的伤,保证你下半年都不用开张了。”
风沙见小竹往车窗这边看过来,下意识缩回了脑袋。
心里把秦夜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小子特么故意的吧!
肯定是故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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