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康熙下了明旨不准许官员再向户部借钱,胤禛就借着这个由头彻底管好入库的银两,任哪个来也借不到一两,甚至就连太子,胤禛都没给面子,冷面王爷的名声在朝中越发的响亮。私底下,胤禛将亏空户部银子官员的名字全都记录下来,暗自下决心有朝一日得登帝位,那么这些银子一定要讨回来。
由于胤禛的种种刻薄和不近人情,看好他和欲攀附他的朝臣越发的少了,毕竟胤禛刻薄同康熙宽厚的性格相差太远,谁也不看好这个子不类父的雍亲王。直到此时由于凌柱带起来的对胤禛的关注,已经逐渐的消弭于无形,历史在在转弯之后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可是在平静的湖面下,胤禛却由于凌柱的影响,在护军营和近卫军的势力得到了悄然的发展,这种情况恐怕就连康熙都觉察不到。
胤禛面上遵循康熙的意思没有插手太子和十四阿哥之争,可是暗地里的动作也没少做,经常不经意的透些太子的消息给十四阿哥,因为他明白,挣皇位不是只看康熙的意思,只有握在手中的才是属于他的。
转眼进入康熙五十一年二月,此时康熙才在大朝上正式诏告“承平日久,生齿日繁。嗣后滋生户口,毋庸更出丁钱,即以本年丁数为定额,著为令。”虽然去年也曾有过这样的诏命,但是却不是覆盖全部大清领土,如今此诏命一下,康熙的圣明被推到了顶峰,千古一帝的帽子算是正式戴在了康熙的头上。西伯利亚正式划入清朝的版图,那苦寒之地,但是却也不能没有人居住,因此康熙命令处于流刑的囚犯发配去那,甚至赦免了一批死刑的囚犯,把他们也发配到那,这倒使得康熙仁慈的贤名更盛了一些。
明年又恰逢康熙六旬万圣,所以请康熙封禅泰山的奏折从各督抚州府涌到康熙的御案上。康熙本意是稍稍推辞一番,便可封禅泰山。可是凌柱在私下里说了几句话,让康熙十分的恼火,狠狠的踹了凌柱两脚之后,命令凌柱回府闭门思过,康熙还罚了凌柱一年的俸禄。就当所有人准备看热闹的时候,凌柱却病了,带着全家去新修成的温泉庄子养病,顺便思过。
各朝臣皇子看这对君臣摸不到头脑,但是李德全却知道,自得知凌柱去养病以后,康熙摔了手中的茶杯,大骂了凌柱一番,甚至说出来“有能耐你就不要给朕滚回京城。”虽是如此,康熙却也完全的歇了去封禅泰山的心思,命令武丹严密的注意京城各皇子的动向,尤其是太子的动向。由于凌柱不在京城,康熙感到身边竟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在满殿的歌功颂德中,康熙觉得越发的孤独,常常拿着棋子叹气“这该死的奴才,还真不给朕滚回来了,难道他心胸就不能开阔点,朕也只是罚了他一年的俸禄,堂堂的致远公还能缺了银子?”
旁边的李德全低头暗笑,给康熙端上来茶水,轻声的建议“皇上,要不然派太医给致远公诊治一下?致远公可是在苦寒之地打过仗而且还受过伤,这身子骨必定是有些虚,致远公又一向刚烈不肯服软,必不会说,难保不会真的落下个病症。”
康熙眼底闪过些许的担心,将棋子放在棋盘上,状似随意的说道“就按你说的做吧,要是晓得他装病,看朕到时候怎么整治他,”李德全点头领旨,康熙想了一下抬头吩咐“让太医多带些内库的药材去,还有朕记得前阵子送来的那些贡品,挑拣一些也赏给他,再挑一些上等的皮子,凌柱的肩膀可是受不得凉的。”
“喳,奴才这就去办。”李德全打千儿后退了出去,他明白这是康熙在补偿凌柱被罚的那一年俸禄。康熙看看棋盘暗自叹气,他也想不通为何对待凌柱就不像别的臣子那样?将棋子扔到棋盒中,低声自语“赤子之心,朕恐怕最看重的是他那份难得的赤子之心。”康熙此时不知,等到再见凌柱的时候,这个拥有赤字之心的凌柱,会给康熙多大的震撼。
胤禛处理完公事,晃动了一下有些劳累的脖子,觉得眼睛有些酸胀,记起齐珞所教的按摩眼睛的法子,胤禛嘴角带着一丝的笑意按着那法子做起了眼操,脑海中却闪现出齐珞趴在自己怀中手指在他的眼睛周围不断的请按着的画面,当时她说了什么,胤禛也不记得了,只是感觉到她的那种关切和温柔。
胤禛慢慢的睁开眼睛,觉得眼前仿佛真的明亮了一些,仿佛也不感觉那么的酸胀了。高福轻手轻脚的帮着胤禛整理批过的公文以及清洗毛笔,看着胤禛的脸色还好,小心的问道“主子,今个还歇在书房?”
胤禛转动了一下手腕,暗自盘算着,眼里闪过有过些许的遗憾,今天是她的小日子,不能去,轻叹一声“为什么总是感觉,就是抱着她也是好的呢?这到底...”眼里恢复了清明,胤禛起身对高福说道“去富察氏那。”高福应了一声,胤禛停顿了一下,看着高福语气不善的问道“爷让你查的事,你到底查出来没有?那些流言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府中之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