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洪秀英,男,十八岁。学历……和高永夏一样这你们还要问下去吗?
职业,职业棋士,五段。
啥?你说目前看来还算可以的成绩?
哈——哈哈哈哈。
这是我听过最不好笑的笑话。
最多算得上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当初我说不想念中学要专门下围棋的时候,父母姐姐全都围着我问了好几遍,我还是没动摇。但是谁知道——估计围棋之神也管不到我头上来——结果居然在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定段赛前,却在研究生班里降了一级。
一级一级,降的我都无所谓了。
然后定段赛当然是失败了。
啊啊啊啊。
当时我真得觉得自己和父母姐姐夸下海口的自己真是蠢透了。
尤其是被在棋院里才遇到过几面的高永夏也这样子说后,我直接跑出来了。
刚出大门我就后悔了,于是正准备回去拿我忘记的东西时,我的手被人拉住了。
啥?想不开寻死?其实我只是想事情的时候反应慢半拍而已,寻什么死啊!……又不是电视剧里动不动就寻死动不动就寻死的那些要死不活的演员。
再说了你怎么不去吐槽高永夏这个想问题一入神,别人朝他说话他绝对会无视掉的家伙?
……反正你也不认识他,那算了。
事后回想起来,这是我人生中,因为一个女性而犯下的第一个大错误。
因为我后来才知道,她和高永夏是多少年宿敌成互相爱慕的青梅与竹马的邻居关系。
后来我被那个拉住我的女孩子往手里塞了一张纸条,这才惯性的往回走。
惯性,和我念,这叫做惯性!
才不是什么后知后觉呢。
事后回想起来,我没把那张纸条丢掉,这是我人生中因为一个、而且还是同一个女性而犯下的第二个大错误。
这个错误直到后来拿到个棋盘,开出了藤原佐为这个大奖后,才知道这个纸条上写着的网址,对我而言到底意味着多么完美两全了的存在。
不过那是去了日本再回来的事情了。
——这里就暂且不提了。
后来我彻彻底底输了定段赛,就被父亲送去日本的亲戚那里散心。
说实话,能够认识了个让我重新振作起来的进藤光,确实是件好事情。
又不是人人都是高永夏那一入门,就和自己老师下互先棋的家伙。
在我定段成功之后,也曾经在名人头衔战的比赛中遇到过徐彰元九段。
不出所料输得干干脆脆,翻盘都不能。
和他下棋,就好像是在被迫下指导棋一样。
局势发展全都被牢牢控制在他的普普通通的每一手下面。
我研究的几乎成为身体本能的定式变化飞刀手筋,统统没有了用武之地。
真是让人高山仰止为之叹息的存在。
我没敢去看佐为的脸色,他的语气已经足够为我担心了。
所以我握拳,发誓一定要从高永夏身上找回场子来,当然能再遇到徐彰元九段的时候也不会害怕!
当然输了这一局后,我就被老师狠狠地拍了下脑袋表示了他内心的不满。
哈?老师你还不满?
我背后还跟着个你给我的古棋盘里开出来的日本平安京时期的围棋鬼呢。
要知道名字不?
得瑟什么的……还说是自己的老师当年从日本带回来的传说中本因坊秀策用过的棋盘。
是啊,这个叫做藤原佐为的平安京时代的鬼,就是本因坊秀策。
他妹的,坑死爹了。
擦,我怎么知道本因坊秀策有没有妹妹?
不过我知道本因坊秀策小名虎次郎,这你知道吗?
哦,你要是知道也没关系啊,反正野史上有些嘛。
野史上没写的那是啥知道吗?
本因坊秀策能看到藤原佐为,他下的棋,都是代藤原佐为下的。
坑爹的是老子这些东西全都不能说啊。
一说出口,我绝对被当成神经病送去国安局解剖了。
话说我们国家的CIA是不是叫国安局?
管他呢,总比意大利那个基佬遍地的国家黑手党都要到网上正大光明招聘的好吧。
说起来,这个招聘我当初也去围观了啊,学历居然要求硕士……我擦,我还是老老实实去下棋吧。没看到高永夏和我一学历的也有青梅竹马的好妹子两情相悦着吗(不过还没捅破这感情)?
我才不会告诉高永夏人家妹子看着你的眼神就和那啥我老姐看的电视剧《人鱼X姐》、《妻子的X惑》里面的女主角暗恋男人不得一样呢。【坑:写到这里,我不知道该吐槽秀英你居然也看电视剧你眼神也太偏差了点还是该吐槽自己毁了一个萌孩子】
当然我觉得也没那么复杂,最多是小姑娘脸皮薄不知道怎么告白而已。
摔,你还敢不敢更坑爹一点啊?
这年头的韩国女孩子一个个看上去弱不禁风多吃一口会死,谁不知道回家就是一大碗凉面填肚子的货啊,不然你觉得我姐姐卖给医院的那些仪器为什么每个月那么能搞到手这么多业绩啊?
真不想说我姐姐在医学院念了这么久的书,居然最后出来是给人家卖医疗仪器的公司打工的。
不对,好像人家不是韩国人……高永夏你的前路更加无望了。
虽然我经常一看到就忍不住告诉那些对高永夏有意思的姑娘们,他小学没毕业不算,还有暗恋对象了。
是啊是啊,就是那个好像给我塞了本武功秘籍一样塞了张小纸条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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