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一副调侃语气:“说到喜欢,玲珑你什么时候喜欢上伯伯,是不是第一次见面就对伯伯一见钟情。”
见陈玲珑有了温度,谢傅又添了些柴火,把火候给推一推。
俗话说的好趁热打铁,铁才能改变形状,而半温不火的,无论你打多少次,铁永远是那副形状模样。
陈玲珑嗔道:“才没有呢。”
谢傅就爱她这副样子,特别是她清冷的五官,这种反差让她显得特别动人,嘴上说道:“那日你们一群出现,看得我眼花缭乱,记得玲珑你好像没有怎么说话。”
王玉涡笑道:“就行了个礼,混在人群中叫了声伯伯,之后连个屁都没放。”
谢傅大感兴趣:“玲珑说说当时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印象?”
陈玲珑说道:“我性格沉默寡言,第一次见到伯伯还是觉得伯伯这个人比较顺眼的。”
谢傅说道:”除了觉得顺眼,没有觉得伯伯特别英俊吧。“
陈玲珑抿着嘴,嘴角现出一抹笑意:”伯伯,我据实而言,你别生气,没有觉得伯伯特别英俊,倒是……“
“倒是什么?”
陈玲珑端详谢傅模样一眼,这才说道:“倒是觉得伯伯不是傻就是装。”
谢傅哈哈一笑:“你哪里看出我傻,我装了。”
“当时第一印象就是这样,觉得伯伯处处端着,过于多礼了。”
谢傅笑道:“我初次登门,礼数周到,难道也是错。”
“不知道。”
王玉涡接话解释:“玲珑是没见过伯伯这种男人,所以觉得没有这种男人。”她对陈玲珑还是比较了解的。
陈玲珑应道:“是,后来随着深入接触,才知道伯伯为人就是这样,热心真诚,有些举动特别的让人心暖感动。”
谢傅呵呵一笑:“那什么时候喜欢上伯伯的?”
陈玲珑赧颜:“伯伯,没你这么问的。”
女子天生都有几分矜持,把人家的老底都挖出来,却是一件过分的事。
谢傅莞尔一笑:“这问题确实有点突兀,让人不好启齿,不过伯伯想知道,就让伯伯高兴一下。”说到最后语气带哄。
陈玲珑不由低头:“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在澹台府,听鹤情仙庭说起伯伯的为人处事,心中对伯伯这人越发好奇,又或许是那日与伯伯刀剑相见,伯伯多次手下留情,让玲珑越发感觉伯伯重情重义。”
说着抬头,目光凛然看向谢傅:“我知道,当晚伯伯若是有心杀我,我一定逃不了。”
谢傅却道:“倒也不是,伯伯我又不是傻子,只是看出当中必有隐情,若是将你错杀,伯伯一辈子都愧疚难安。”
陈玲珑这时问道:“伯伯若一切是我所为,你会不会真的杀了我。”
谢傅没好气道:“你们女人怎么老喜欢问这种问题?”
陈玲珑有点固执:“我想知道!”
谢傅冷冷说道:“她不是还活着好好的。”
那日的坏事全是王玉涡在背后一手设计,王玉涡心虚的低下头。
陈玲珑说道:“我知道伯伯特别疼她,对她也特别纵容,无论她做了多少坏事,都下不了狠手,我想知道伯伯对我……”
谢傅一脸无奈,感到有些头疼,把陈玲珑放了下来:“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
陈玲珑楞在原地,王玉涡嗳的一声,忙把谢傅拉住:“伯伯,你说你疼她多一点,我不吃醋不生气。”
陈玲珑有点委屈,小声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伯伯对我……每次你都偏袒她,护着她。”在她与王玉涡的矛盾中,谢傅一直偏向王玉涡。
谢傅没好气道:“玲珑啊,是你要杀她,我当然护着她啊,难道放任你将她杀了,若是玉涡要杀你,我也同样会护着你。我就不明白你们女人什么脑子,总喜欢在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上钻牛角尖。“
陈玲珑沉声说道:“不是无关痛痒!”
谢傅顿时觉得陈玲珑又不可爱了,勾手就将王玉涡揽住,坐在他的膝腿上代替陈玲珑刚才的位置,嘴上说道:“是,我惜她的烧,你有她烧吗?”
王玉涡见陈玲珑把嘴抿的扁扁的一脸委屈,忙道:“人家才不烧,我都是装出来的。”
这番话调听起来有点故意在谢傅面前卖弄风情,实则是王玉涡一贯的说话风格。
谢傅捂住王玉涡的嘴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闭嘴,我说你烧你就烧!”
“呜,你材烧!”
被谢傅捂住嘴巴的王玉涡说话不清晰,拿开谢傅捂住她的手,第一时间对着陈玲珑说道:“玲珑,你别听伯伯胡说,不瞒你说,我钩引过伯伯,可伯伯当时不为所动,转身就走。”
紧接又道:“我在伯伯面前说你坏话,拨弄是非,可伯伯一直袒护着你,为你说话,还劝说我与你同归于好,当时我又吃醋又生气,就问伯伯疼谁多一点。”
陈玲珑听到这里,眼睛一睁,其实她只是想公平一点,不想伯伯太过于偏袒王玉涡,对她却……
王玉涡见陈玲珑表情动容,知道时机成熟,开口说道:“伯伯说疼你多一点!”
陈玲珑眼神明显掠过惊喜,可眼角皮瞥向谢傅的时候又带着怀疑。
王玉涡继续说道:“我当时听了,气坏了,我以死相逼,可是伯伯还是不肯松口,你知道伯伯这个人,平时虽然会开玩笑,说些风趣的话,可在大事上,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从不肯退让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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