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皇帝亲自拟旨要将燕王贬为庶民之时,镇宁王进宫了。
镇宁王出宫后,皇帝气得将刚写了一半的圣旨给撕了个粉碎。
他贬不了燕王,甚至还要笑着祝福夏珩和容郡言百年好合。
镇宁王和别的王爷不一样,他手中的兵全是他一手操练出来的,跟了他十几年,个个骁勇善战,镇守南境这些年,从未打过败仗。
最关键的是,镇宁王手下的二十几万将士,只认镇宁王之令,视镇宁王为主,皇帝去了也只能靠边站。
甚至百姓们给那二十几万将士取名为“孔家军”。
孔家军,孔家的军队。
明明是他们大夏国的军队啊!
然而,为了南境的安宁,先皇选择退让,并封孔厚德为异姓王,赐镇宁王府。
又封孔容为郡主,赐名号容郡主。
先皇都不敢动的人,他哪里敢动。
况且,当初他能顺利登基,全赖孔厚德的支持。
先皇驾崩时,当时朝堂中支持夏珩的命官至少八成以上。
直到孔厚德公开表态支持他这个大皇子登基时,朝堂上那些人的嘴才闭上,他得以顺利登基。
这几年来,也是在孔厚德的帮助下,他铲除了朝堂上的异己,逐渐握住皇权。
然而,到了今天他突然发现,他先前认为握住了皇权,不过自欺欺人。
真正握住皇权的,根本不是他,而是孔厚德。
如今的朝堂之上,孔厚德说东,没有人敢说西,包括他这个皇帝。
哪怕孔厚德此时指着一匹鹿说是马,大家估计也只会点头称是。
最让皇帝想不明白的是,明明孔厚德选择了支持他当皇帝,为何又要让夏珩做他女婿?孔厚德明明知道他和夏珩之间几乎无法调和的矛盾,这么做,究竟是有什么打算?
同样的疑问,镇宁王妃也有,身为镇宁王妃,她自然可以直接问出来。
“王爷,您为何在这种时候帮燕王?您先前不是说过,绝不可能让容儿嫁给他吗?”
镇宁王端着茶盏慢慢刮着浮沫,目光幽深冷漠,“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怎么说?”镇宁王妃不解问。
镇宁王目光淡淡瞥了王妃一眼,搁下茶盏,慢声道:“从前夏冀那小子足够听话,如今不同了。这小子翅膀硬了,开始搞各种小动作。”
镇宁王摇了摇头,“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他斗不过燕王。”
他以前小看了燕王,以为他除了有些蛮力会打仗外一无是处,如今他发觉自己错了,错得离谱。那小子,城府极深,可以说是老谋深算,连他都被算计进去了。
他得到消息,燕王已经拿到先皇遗诏,且他秘密训练的黑骑军已经悄悄驻扎在了京都城外,只等万事俱备后,直捣皇城。
若燕王手里没有先皇遗诏,他当然还是会继续支持夏冀。
毕竟相比于夏冀,燕王更难掌握一些。
现在燕王有了遗诏在手,事情自然就不一样了。
此番入宫,不过是卖个顺水人情给燕王,顺便表表态。
其实他很清楚,燕王根本不需要他去皇上面前说什么。过不了多久,皇上的圣旨在燕王眼里,就是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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