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仪站在锅前翻炒着锅里已经软烂的肉块,清溪和清文就站在她身后,用力的吸鼻子,用力的咽口水,盯着锅里色泽红亮的红烧肉眼睛发直。
“姐,你咋把肉烧得这么香?我鼻子都要香掉了。”清文一边吸着香气一边拍着马屁,两不误。
穆清仪笑,“吃着更香,一会多吃点。”她取来一只大海碗,将锅里的红烧肉盛起。
清文凑上前,盯着碗里的红烧肉不错眼,“姐,这香味比以前咱们在品香居吃过的烧肉还香。”
见不得他这馋样,穆清仪拿了两双新买的筷子递给他,“端到堂屋去吃,我再炒个青菜就来。”
穆清文接过筷子一把塞进清溪的手中,他则端起装满红烧肉的大海碗,一边走一边陶醉的吸着香味。
清溪瞧了直皱眉,忍不住道:“慢点吸,别把香味吸没了。”
正从诊疗室杂物间往外掏青菜的穆清仪听了这话,差点没笑岔气。
厨房里只有一个锅,煮米饭已经来不及,她干脆用面糊烙了几十张薄饼,再将青菜切碎用猪油素炒,再用蒜头辣椒酱油在热锅里熬成蘸汁。
端着热腾腾的菜和薄饼到堂屋时,只见一大一小两个男子汉正围在桌边吸气。
你吸一下,我吸两下。
谁也不让谁,一边吸还一边瞪着对方,互不示弱。
穆清仪乐的差点没端稳手中的盘子,“你们这是干什么?怎的不吃?”
清文赶紧上前帮姐姐摆盘,笑眯眯道:“姐姐还没来呢,我们咋能先吃。姐姐做饭这么辛苦,理当姐姐先吃。”
论拍马屁,清文这小子很有些功力。
清溪嘴巴动了动,愣时没憋出一个字,只得目光复杂的看了清文一眼,又瞥向穆清仪,眸子里泛着些许委屈。
穆清仪压根没瞧他,将盘子摆好后便喊了声开饭。
“姐,这饼咋这薄呢?”清文拿起一张薄饼,真是薄啊!比纸只厚那么一点点。
穆清仪也拿起一张饼,“我教你们吃。”说完一手托饼,一手用筷子夹点青菜放在饼中,又夹一块肉放在青菜旁边,再将饼皮卷起来,蘸一点酱汁,完美。
清文学着姐姐的样卷了一个,咬了一口眼睛就亮了起来,不断的点头:“好吃,太好吃了。”
清溪看着吃得欢的姐弟俩,又看看自己只剩一只能用的手,心想这道菜真的不是针对我做的吗?
姐弟俩连吃几张卷菜饼后才发现清溪正一只手艰难的卷着...
“我帮你卷。”穆清仪后知后觉,有点内疚,刚刚真是一点都没想起来这货断了一只手的事。
清文忙咽下口中油香清糯的食物,“我来我来,他一会又要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
清溪看了眼清文油腻腻的手,上头指不定还沾了口水啥的,瞬间眼神就变得嫌弃起来。
“不用。”他坚持自己卷,虽然丑点,但味道是一样的,他才不要吃这臭小子的口水。
卷了两次后,他熟练起来,速度也不比清文两只手慢,于是两人又较上劲了。
这时外头传来一声‘吱呀’声,像是破院门被谁给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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