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恶作剧嘛?”
许图南立即问道。
“或许是吧。”
老许回复道:“不说了,我的病情加重了,脑海里都是开始浮现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好似幻觉,我要休息一会儿。”
“好吧。”
许图南揉了几下眉心,那些声色吊诡的嗓音已经折磨他十几年了。
一个月后,病情还会加重。
他真怀疑自己得了精神病。
当年那个医生的诊断也许没有出错。
许图南迅速的平复情绪,想起和基友李龙约了在老宋的餐馆吃饭。
他走入餐馆里,等了很久后,李龙风尘仆仆地赶来,嘴里叼着一支烟。
“许狗,你的病好了没有?”
李龙坐下,凝视着许图南的双眸,回忆起前几日的事情。
躺在病床上的许图南像是一个疯子,嘴里不断嘟哝着奇怪的话。
他这个朋友,总是神经兮兮的。
比如很多年前的高考。
他们两个都是学渣,约定好高考完就去工地上搬砖。
许图南超常发挥,考了624分,一所重点大学录取了许图南。
李龙懵了,说好大家一起去搬砖,结果这货一鸣惊人。
事后,许图南解释,在他考试期间,耳边响起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从这些声音里,他提取出部分信息,也就考上了重点大学。
扯谈!
李龙不信,将许图南当作神经病对待。
许图南没有骗李龙。
他的确是依靠这个考上了重点大学,只是他选了土木专业,毕业后还是在工地上搬砖。
“好了呀。”
他抬眼看向李龙,“我早就好了。”
“你前些天在医院里说鬼话,可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那一块砖把你脑子也砸傻了。”
李龙唏嘘道:
“你命也是真大,脑出血没死说得过去,可人没瘫也没傻,只在医院治疗了大半个月,人就好了。医生都说你是一个奇迹,他就没见过你这种病人。”
“我命大吧。”
许图南感叹了一句。
“你是真的命大。”
李龙说完,立即向许图南转账一万多块,说道:
“许狗,这是我全部的身家了,你先拿着应急吧,将老张几人的钱还了,我不急。”
许图南很是感激,“老李呀,过几天,我就有钱了。”
“你有个锤子的钱,少做梦。”
李龙觉得许图南大抵需要修养一阵子,脑出血可不是闹着玩,“你也别去工地了,好歹也是一个大学生,老子还想着跟你混,结果你读了四年书,出来还是一个搬砖的社畜。”
许图南很是郁闷。
四年前,土木工程专业可是香饽饽。
现在成了狗都不理的专业。
“你懂什么?我只是在工地里历练一阵子。”
许图南喝了口水,说起正经事,“老李,我真不骗你,过几天,我就是千万富翁。”
李龙一怔,凝视着许图南,揣测这货的脑子可能真有问题。
“等老子拿到钱,给你一百万。”
在自己兄弟面前,许图南一点儿也不心疼钱。
“一百万?”
李龙笑了,不以为然,只是拍了下许图南的肩头,让许狗少做梦,多干点正事。
“许狗,我吃完饭要回去陪媳妇儿,你快点儿。”
许图南翻了一个白眼,十分郁闷。
李龙毕业后,拿着最红的桶进了厂,泡走了厂里最靓的姑娘。
他读书四年,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
造孽呀。
早知如此,他也就跟着李龙进厂了。
“我也要早点回去,隔壁会搬来一个姑娘。”
许图南吃了两碗饭后,他站起身,拿着李龙的钱,先还其他人。
等他回到住处,一辆货车停在门口,在走廊上站在一个显而E见的姑娘,对方穿着鲜红的长裙,留着长发。
工人们正将货车上的东西搬到许图南隔壁的屋子。
许图南打量了一番红衣女子。
这也不奇怪呀。
显而易见,对方是一个身材正点的女人。
女人似察觉到许图南的目光,缓缓地侧着头,向他看来。
两人四目相对。
女人对许图南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
许图南急忙扭头,看向别处。他淡定地走到门口,推门而入,低头对老许发去消息:“你跟我说,这叫奇怪的女人?”
老许没有回复他,大抵是在休息。
大半夜时分。
屋子外响起了敲门声。
许图南推开门,瞅见站在外边的女人。
“你好,我是刚搬来的舒然,住在你隔壁。”
女人恬淡的笑着。
“嗯,你有什么事嘛?”
许图南困惑地看着女人。
“那个....我屋子里的水管坏了,你能帮我修一下吗?”
舒然不太好意思的说道:“大半夜的,我也暂时找不到工人,可我想要洗澡。”
“修水管?”
许图南略微思索,勉为其难地点头,跟着舒然走入房间里。
“你要喝些什么?”
舒然走入厨房。
“不用了。”
许图南快速走入盥洗室,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掏出瞅了眼信息。
“这女人主动的有点异常,摸着良心说话,我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老许提醒道:
“我感觉她总是想要靠近我。”
“主动?”
许图南还没见过主动的女人。
未来的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对主动的女人如此提防!
“老许,短短的一个月,我就戴了绿帽子?你对我说实话吧,我们本就是同一个人,不用支支吾吾。”
许图南猜测起来。
“什么绿帽子!接下来的一个月,你会有种被她偷窥的感觉。”
老许说道:
“绝不是被人暗恋那种,而是一种仿佛被深渊所凝视的心悸。你赶紧出门,别修水管了。”
许图南思索会儿,放下手中的工具,准备采纳这个提议。
自己绝不会骗自己。
可这女人偷窥他干什么。
他又是很困惑。
“啊~”
大厅里骤然响起女人的惊呼声。
许图南急忙跑出去。
“有蟑螂,有蟑螂....”
舒然边大叫,边跑向许图南。
犹如惊涛骇浪扑打在许图南的胸口,让他这种没见过大世面的男人很是手足无措。
他盯着茕茕白兔,在屋中东走西顾,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往前走了几步后,舒然的脚步一个踉跄,绊倒后扑向他。
许图南被舒然压在沙发上。
舒然眨眼,双手撑在许图南的肩头上,脸颊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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