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遮风挡雨,可以为她挡刀送命,但是,却很少男人愿意温柔地为她换卫生棉,洗小裤裤。
——如果能做到,那已经是真正的爱入骨髓了。
——这个世上,什么样的男人最值得嫁?
——我想,应该是那种不嫌弃你变丑变脏,愿意为你清洗脏东西的人。因为,我们女人就如花一样,总有凋谢的那一天,也可能会生大病需要被细心照顾。
——如果我们遇上这样的男人,就算他不是很帅,不是很有钱,也不会说甜言蜜语,也值得我们牢牢的抓住。秦无霜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病房竟然和林一烽的相依,他在302,而自己在301病房。
每天早上八点,她都能准时地看到白羽烯推着坐在轮椅的他从自己病房门前走过,然后十点回来。
林一烽那呆滞的脸上,慢慢地有了一些活力,甚至有一次,她还能看见他仰头朝白羽烯笑了笑。
看见她定定盯着路过的林一烽,自己病房里那个八卦的小护士就在一旁说:“姐姐,你知道吗?302那个病房的病人得了脑癌呢。”
秦无霜当做惊讶地说:“是吗?那他现在怎样了?”
“他运气好,刚好美国最好的脑科医生来这里交流,帮他免费做了手术,而且手术很成功,现在就等着恢复记忆和意识了。”
“他失忆了吗?现在记起了些什么吗?”
“说他失忆吧,奇怪的是,他又总是记得他以前女朋友的名字,每天不断地念叨着,令我的同事白羽烯心痛死了。”
“白羽烯为什么心痛?”秦无霜明知故问。
“因为那病人是她一直爱慕的学长,她多么希望他能记得只有她呀。这些日子,真是苦了她,一方面要尽心竭力地照顾病人,另外一方面还要忍受着醋意。如果是我,真是受不了。但是那傻东西竟然说自己很幸福,能亲自照顾他,都不知道她是傻还是笨的。”小护士喋喋不休的说。
“那现在他记得更多的东西了吗?”
“除了记得他那叫无霜的女朋友,依然什么都不记得,但是,近来的精神状态恢复得还不错,身体素质也逐渐的好转。”小护士应答说。
听说他有所好转,秦无霜的心定了下来。
正说话的时候,白羽烯推着林一烽回来,因为外面下雨了。
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林一烽忽然朝里面看了一眼,和秦无霜的目光在空中相撞的一瞬间,呆滞的眼睛发生了变化,活跃起一抹欣喜……
秦无霜心一惊,慌忙的让头发遮垂着自己的脸,不再看他。
白羽烯想继续推着他往前走,他的嘴里不断地叫着:“停停停!”
“学长,怎么啦?”尽管知道他是不会回答自己的话,但是,白羽烯还是把他当做正常人耐心地问。
林一烽的目光固执地望着病床上的秦无霜……
白羽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秦无霜此时是躺着的,而且因为受伤,形容憔悴了好多,再加上被头发遮住了大半个脸,白羽烯并没有认出她就是那个晚上的鬼魂,只是莫名地觉得这个病人有点眼熟而已。
“学长,这里人多,病毒多,我们回房去。”白羽烯温柔地说。
“无霜——”林一烽的嘴里清晰地吐出这两个已经被白羽烯听了不知道上千次,然后被自己内心嫉恨了无数次的名字。
女人的感觉是特别的敏锐的,特别是对着自己所爱的人。按理说,她已经对他不断念叨无霜这个名字习以为常了,但是这次,她有种异常的感觉,那心脏就好像有人拿着锥子撞击了一下似的。
难道里面的那个受了重伤的女人是秦无霜?
不!不可能!全世界人都知道秦无霜被执行死刑了,怎么还有可能躺在病床上?估计是她们有点相像,所以勾引起他的记忆了。
听见他在叫自己的名字,秦无霜的心如被一只巨大的手在牢牢地揪紧着,窒息得胸背的伤口再如有人插上一剑似的。
“无双,你怎么啦?”桑年刚从外面回来,看见她一脸痛苦的样子,担心地问。
无霜?白羽烯一听见这个名字,心里一颤,难道那女人真的是秦无霜吗?
她招手把秦无霜的小护士叫出去问:“你的病人叫什么名字?”
“单无双呀,不过好奇怪,无双和无霜,只是字不同,发音相同呢。”八卦小护士饶有兴趣的说。
“单无双?秦无霜?”白羽烯也看过《败犬女王》,知道里面的女主叫单无双。这个世上还有谁这么巧也叫这个名字吗?莫非是化名?
无霜,无双,何其的相似?为什么林一烽一见到她,眼睛就亮起来,表现特别的不同?如果没有错的话,那她就应该是秦无霜了。但是,秦无霜不是被执行死刑了吗?
真是奇怪了!
白羽烯仔细瞧看秦无霜的面容,脑海里拼命地搜索大学的时候有关她的印象。
以前,尽管秦无霜是她的情敌,但是她对她的印象却不错的。那时候的秦无霜尽管衣着朴素,但是面容清秀美丽,气质动人,和林一烽站在一起,简直就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所以,她识相的退了,不再对林一烽纠缠了,只是把那份爱深深地埋藏在心里。
再见到林一烽的时候,是她被安排为他的特护,而且知道秦无霜被执行死刑了,她更加坚信,她和林一烽有着不可解之缘,所以愿意很辛苦地照顾他,哪怕他根本不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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