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罗刚要开口,苏诚道:“等我说完,我现在先分析下,假设我是吊死鬼,冷水公司是吊死鬼一伙的,为什么我不能将硬杀手放在冷水公司……”苏诚将之前自己想法说了出来。
苏诚道:“我一直奇怪一点,杀手,布置了七年前的杀人案件,又在杨梅林作案,有条不紊,连Z部门证件都能伪造,对吧?”
“恩。”
“那问题来了,他怎么就会用原声给李屏打电话呢?”苏诚道:“电子变音不要太简单,虾搜一下就知道怎么用。一个专业的,职业的坏蛋,竟然会用原声。另外一点,欧阳长风有个联盟,李屏想加入,欧阳长风是推荐同意,但是别人反对。欧阳长风现在非常不方便,是不可能直接派遣杀手,对吧?那只能是欧阳长风带话,由别人派遣,你觉得欧阳长风信得过李屏,别人信得过李屏吗?”
苏诚不给左罗说话机会,继续道:“但是欧阳长风交代的事要办,杀手还是得派,毕竟欧阳长风倒霉了,他们不能人走茶凉。就目前他们这样的处境,派遣的杀手竟然用原声?”
左罗想了好久:“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苏诚沉吟:“不好说,现在要看尤文的情况。我们必须做最坏的打算,最坏打算是有人要当我们二百五,我们首先要做一点,不要将尤文和冷水保安公司联系在一起,然后再静观其变。”
左罗点头,看来是父子交战了,两个人都很阴,目前儿子认为老爹出招了,儿子警觉,但是还没有破解。
苏诚突然眉头一皱,若有所思:“按照李屏口供,将事情告诉欧阳长风,到萧云遇袭,期间过了十天。吊死鬼要杀一个普通人,要十天?我不信啊。妈蛋,这里面有鬼。”
“有啊,吊死鬼。”
苏诚心情没有左罗那么轻松:“不好说,也许我们已经当了二百五。如果我想的没错,这华良真阴……对不起,是吊死鬼真阴。”
“你内心觉得华良就算不是吊死鬼,也应该是极其重要的人物。相比之下,马局这样的内奸反而不算什么。”左罗问。
苏诚慢慢点头:“对了,我们请缉毒处调查马局有什么结果吗?”
“前天我联系了一下,他们说基本搞定,有两个疑点证实就可以了。”
马局别墅内有一位大学生叫戴芸,负责整理别墅,当保姆勤工俭学。苏诚和左罗对其身份表示怀疑。怀疑有两个,一个是怀疑戴芸是吊死鬼派遣到马局身边的监视人员。第二个怀疑戴芸是帮助马局和外界安全联系的人员。因为马局的经验和警觉,所以请张处找缉毒处老部下帮助侧面调查戴芸。
左罗问:“你好像猜到了这次谋杀前因后果。”
苏诚道:“完全是猜,这种猜我不会说,把握不大,我得保持我神探的光辉形象。”
“意思是,如果你猜对了,你说出来也没用,因为事情不可逆?”如果事情还能改变,苏诚会说出自己看法。
“是。”苏诚道:“走着瞧吧,有好戏看了。”
……
抓捕尤文的行动顺利的让左罗怀疑人生,按照B级抓捕标准,特警,刑警已经分部在保安公司大楼各出入口位置,并且调来一辆防爆装甲SUV,用于拦截汽车逃跑。接着是许璇和思南上楼,身后四名便衣全部是卧底特警,伪装成公司上班的人。许璇一问,人家说尤文在开会。
到了会议室,敲门进入后,许璇出示了刑拘通知书,但尤文完全没有B类抓捕对象的表现,他愣在当场大约五秒时间,然后问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许璇让他签字,他拿了笔问了很多问题,最后才签字,就这么顺利戴上手铐,押送上车了。
审讯开始,许璇抓的人,许璇主审,左罗和苏诚在外看。
许璇程序之后,进入正题:“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不知道。”
许璇:“一月四号晚上,也就是五号的凌晨,你在哪?”
尤文想了好一会:“大前天……五号,宇宙商厦露天停车场,就在商厦外,最近在凌晨时分有人朝那位置扔硬物,石头之类,砸了好几辆车,报警后警方年前抽不出时间,就联系我们公司,宇宙商厦恰巧是我们公司业务范围,我们就去蹲守。”
许璇问:“抓到人了吗?”
“五号没抓到,六号凌晨抓到了,是KTV上班的几个年轻人,他们下班后步行十几分钟可以到宿舍,为什么要扔石块我们不知道,我们把人送到了派出所,就没我们的事。”
许璇问:“五号凌晨,你是一个人蹲守吗?”
“两个人,不过……”尤文叹口气:“怎么这么衰呢?五号凌晨本来是两个人,十二点半,我同事肚子痛,可能东西吃坏了。我联系了朋友诊所,让他过去挂点滴。那个晚上我一个人蹲守,一直到凌晨四点半同事回来。”
“有监控,有人可以证明在你同事挂点滴期间,你一直留在宇宙商厦停车场吗?”
“人没有,但是监控有啊。”尤文道:“我们开车停在商厦停车场路边,停车场摄像头肯定拍到了……两位警官,到底是什么事?”
许璇没回答:“先带他下去。”
苏诚在外面道:“接下去会扑朔迷离,呵呵……明知道对方怎么出招,我怎么就没办法破呢?”不爽啊,不爽,很不爽。
……
许璇拿到了宇宙露天停车场的监控录像,录像表明尤文说的是事实,但是技术人员发现监控是假的,是四号凌晨的监控,也就是说有人动了手脚。这样一来,能洗白尤文嫌疑的证据就没了。
到了这里左罗有些看不懂,假设尤文是凶手,在监控录像中动手脚应该更有技术含量一些,不能让宋凯不用技术,用肉眼就识别出监控作假,这么推测凶手没有技术含量?如果没有技术含量又怎么替换掉原本的监控录像呢?假设尤文不是凶手,那就更奇怪,谁会去替换监控录像?
唯独是苏诚淡定道:“一切如我所想发展,我觉得……内务局快来了。”
十分钟后,内务局打来电话,要求左罗前往总局内务局办公室述职。
左罗走前对许璇道:“这种人最讨厌,揣了明白就不说,还憋不死。”
许璇看休息室喝茶的苏诚:“这说明他把握不大,不敢乱猜,怕丢面子。”
左罗道:“应该是对手不明,所以他才这么谨慎。”
是啊,对手不明,苏诚对华良一点都不了解。但是从旁人说法,还是自己接触到一些信息来看,华良不会是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吊死鬼。或者可以这么说,华良是战略家,有人是战术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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