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要进京赶考,而且是直接上殿试的感觉,白浩南不紧张面圣谈什么的问题,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指望从那位一直给他不太好感觉的庄天成庄老板手中得到什么,他只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那啥,有防弹衣没,钢盔呢?起码得给我来个护裆吧,遇见什么不开眼的把我给暗杀了都还好,就怕来个手潮的万一上不上下不下,正好把我阉了那才是生不如死!”
庄沉香风情万种的白他一眼:“我们娘儿俩随时跟在你旁边当盾牌行不行?这么大个男人,怎么还这么怕死?”
白浩南不怕认怂:“哦,我当然怕死,其实我觉得打个电话就行了,我这么威武帅气隔着电话就能让你老爹觉得是天才,不用再淘神费力的过去当面谈吧?”
粟米儿站他这边:“我觉得外公也怕死,小心没大错……”然后话音一转:“妈妈,我今天晚上陪他睡!”感觉这才是她关心的目的,看了当妈的表情似笑非笑还赶紧解释:“去了说不定会留在那边办事,我俩就没机会亲热了,还只有你俩做做样子,我可舍不得……”一边说一边带着鼻音摇庄沉香的手臂。
当妈的还能说什么,遥遥的指下白浩南警告他注意分寸,借口自己晚上再研究下文件,放了女儿一马。
其实说到底,白浩南跟粟米儿正儿八经的同床共枕还近乎于没有,毕竟上一次在白浩南那个租用的小房间里,大半夜都癫狂去了,而且那小套间的条件也太差了点,相比现在的舒适卧室,粟米儿肯定觉得状态非同一般,得了肯定就神神秘秘的先跑庄沉香卧室去,偷偷拿了个衣服包钻白浩南那边的卫生间里,留下庄沉香和白浩南坐在客厅,两位都是久经考验的风尘过客,却偏生都得容忍天真烂漫的小孩子,于是哪怕以白浩南的厚脸皮,也有点讪讪的:“米儿……还好,除了脾气大点,其他还好,都像你。”
庄沉香调整一下坐姿,让自己放松点:“不管怎么说,我都把米儿交给你了,如果能一直留在我身边那当然是一家和和美美的最好,但假如这里有半点危险,我只求你能带着她回到中国去,起码给她个安稳平静的生活,现在这样……确实是步步惊心。”
白浩南思想改变了:“步步惊心……才能促进提高,如果真是安逸平静的生活,那就变懒散了,起码现在我觉得我的警惕性和防备心不是一般般,对于做事的渴望也比以前好了很多,在这种世道,光是想活下来就很难得,更何况跟着你还真是想做点什么。”
庄沉香笑了下,看得出来想亲近些,或者说她习惯于用肢体语言来笼络人,可稍微动动,就觉得两人还是这样隔着点距离坐比较好:“能陪……就尽量陪着我,好么?”
白浩南正要说话,卧室那边探出张青春逼人的脸蛋:“建国……来!”光是从脖子那块儿看起来好像没穿什么,所以瞥见庄沉香的目光,立刻害羞的缩回去,但声音没消停:“快点!”
真心有种去窑子里,面对鸨婆正在聊天,却被头牌叫进房间的感觉,白浩南挠挠头起身,但想想还是过去伸手抱了下庄沉香:“早点睡,我会支持你的。”
庄沉香笑笑,比他还先弹起来跳着进自己卧室了,还用手势提醒白浩南记得计生用品。
原来粟米儿不知道从哪里去学了个什么白纱裹在身上,里面就穿了个肚兜儿,据说还是从她妈衣柜里找到的,若隐若现的很有诱惑力,最主要是她自己很有感觉。
所以这一夜又有点折腾,年轻小姑娘完全不考虑白浩南明天就要上考场,一点不顾及他会变软脚虾,抵死缠绵,无尽索求,最后是庄沉香忍无可忍的过来敲门:“明天一早还要出发,你们消停点!”
后面才转为静音授课的,其实更刺激初尝滋味的小姑娘,反而是白浩南有点告饶,不是身体吃不消,而是没这么大的折腾劲儿,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不是青春年少恣意妄为的小孩子了。
所以第二天一早多少还是有点黑眼圈,得了庄沉香在他额头重重一记板栗。
不过也不是很早,这样的地方当然不存在什么早高峰堵车之类的问题,主要还是所有东南亚人生活节奏都比较慢,懒散得多,差不多十点过吃了早饭,白浩南才陪着母女俩下楼上车。
本来庄沉香叫白浩南坐自己的虎头奔,白浩南却时刻不忘鸡贼本色,非要开着那辆白色越野车到河滩训练基地,用这车换了那辆绿色“悍马”军车,当时从溙国第六军若温卫队手里开出来的车,连纳猜都说只要白浩南开着这辆车,在整个缅奠北部地区别人都要掂量下分量,现在果然是用上了。
庄沉香哭笑不得,隔着车窗都指白浩南:“你呀!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耍心眼的机会!”
白浩南心安理得:“无数个细节叠加起来可能就是优势,这是我一贯的作风,走吧!”
昨晚就打电话给阿瑟让他安排准备了,七八个步枪弹匣和白浩南跟李海舟的两支AK步枪都捆锁在前排座位左右,连那支一直被李海舟拿去打猎的狙击步枪,现在白浩南知道这叫SVD,也和两个弹匣一起安稳的放在车后厢里,为了保命,白浩南肯定要把自己所有的筹码都堆上,李海舟把车钥匙给他的时候,还神神秘秘的给白浩南耳语叮嘱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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