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任务完成以后,再把车从乱糟糟的草丛树堆里面开出来,粟米儿已经是满脸红霞飞,眼波流转水盈盈的,自己蹲在副驾驶抱着膝盖不知道想什么。
老司机也没多大祸临头的惊恐感,一路惹的祸还少了?
虱子多了不愁,大不了跑到桥那边去不就没事儿了?
相比刚才的感官刺激,色胆起了的时候能包天,什么狗屁主席,在白浩南的价值观里压根儿没有威慑力。
这边女孩儿有经验的也早,这粟米儿看着也应该不小了吧?反正虽然肯定是第一次,但接下来没有多少痛苦的过程,主要还是老司机授课的技术好!
但有了伊莎的前车之鉴,白浩南没敢问。
所以把车停在河滩边才说话:“一句话,已经这样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该怎么办你自己拿主意。”说着从后腰把那支银色的手枪拔出来丢过去,这会儿姑娘眼里的神色他还是有底儿的。
自己下车招呼早就围过来的少年们开始从车上搬东西。
除了刘老头说的,就是一大盘铁丝和几把钳子。
问清楚这些少年中颇有几个会做点吃的,就让他们自己把锅灶支起来煮饭做菜,特别是用崭新的打气枪给气罐加压液化,有的是人用力,其他人主要是把铁丝钳断了用来捆扎那些长木板,人多就好办事,没多久就借着路边的树干搭了一排木板框架,有些手脚麻利的爬上周围的芭蕉树砍下很多大片的树叶覆盖在顶上,就算是个棚屋了!
说到底这个架势就是白浩南在牵牛当初那个什么足球俱乐部感受到的经历,这世上既然有巴萨、皇马这样恢弘壮观的职业俱乐部,也有就是搭个棚的野外足球俱乐部,重点是把这个搭建起来,那就有了基本的架子,任何东西先得有个架子再逐渐改变。
一贯都是流浪流窜的少年们有点兴高采烈,这时候他们不觉得是在干活做事,踢球是玩儿啊,搭棚不是给自己找个住处么,住在镇里也是那种乱七八糟污水横流的棚屋,这里还风景都好得多呢,通风敞亮,还有吃的!
有几个已经一本正经的在把大芭蕉叶铺在地上算是饭桌了,这边很多正儿八经的家里也是用芭蕉叶这么干的,所以要这样的热带雨林地区生存下来是很容易的,只是营养不良,寄生虫、病患等等状况就很麻烦,加上这周围自然资源已经被消耗得差不多,想吃饱就不太容易了。
白浩南的态度就是敞开了吃,真正健康的运动食品不是大鱼大肉,这个他太懂了。
所以搭建棚屋的事情规划好了,都是昂吞和阿哩在带领着做,他主要抱着手臂指点做饭菜的,严格比例和食用油料,哪些菜只能清水煮了放点盐,哪些不许吃,反正一句话:“这么弄,你们吃了更有力气。”
那个傻乎乎的昂温踢球没什么天赋,做菜煮饭还行,埋着头一直忙活,白浩南叫他做什么都行,只会嗯嗯嗯,加上好像年龄是比较大的,其他人都是在给他当帮手,看起来都是寻常的食材,还是自己弄的,但似乎白浩南说出来以后就变得不一样,操作的少年都恭敬的说是,阿瑟带头喊他王叔,其他少年自然都这么喊,因为租房子的时候白浩南还是给那房东看了下自己的护照。
听起来有点像是一群公子少爷哥喊皇帝的弟弟一样,白浩南有点乐。
粟米儿一直坐在车里没动,后来天色渐暗,看那些少年欢天喜地的开始吃饭,白浩南只随便吃了点东西,他本来晚餐就吃得少,加上当和尚那遭还觉得这个真是对身体健康有好处,放了筷子站到棚屋外面看,她才摘了棒球帽悄悄溜下车站到白浩南身后轻扯他的衬衫:“你……说了教我用枪的。”
白浩南当然分辨得出是什么枪,点点头回到越野车上打开前座阅读灯,把那支银色手枪拆开了给粟米儿讲解,这种史密斯维森的手枪具体型号他没玩过,但类似的也差不多,发现子弹跟自己的不太一样是稍小点的九毫米,还把自己的1911拆开来给粟米儿儿比较。
女人其实对这种冷冰冰的机械没那么感兴趣:“我说的是你教我瞄准打枪呀。”
白浩南才恍然的收起男性思维:“哦哦,我学的时候是先从拆开始的,你不用,只要会打就行,但现在天黑了,也没个好瞄准射击的,而且晚上枪响多了还是不好,明天白天教你怎么样?”
粟米儿伸手关了阅读灯:“那……你再教我用那种枪?”声音尽量平静,学她妈那种特有的平静,可实际上还是有点腻声。
白浩南立刻就是心里一荡,清晰的倒嘶着用牙齿抽风降火:“再等会儿吧,我把这边安排好了再说?”
粟米儿用鼻音嗯的时候都悠长了。
白浩南趁着还有点理智:“这事儿你咋想的?”
粟米儿用鼻音想:“你呢……”
得得得,这黑灯瞎火的听这声音就没法说话,白浩南忍不住伸手过去捞一把赶紧下车,还得撑着车门做几个俯卧撑转移注意力,过去把军车挪停到棚屋旁边不占用道路,再跟这帮少年商量下,今天先勉强克服条件,明天该补充什么补充,他还把那写字板从军车上找出来,上面画了好几种健身器材,都是当初在天龙寺总结出来用废弃轮胎、石头、木杠之类做出来的器材,东西都是到处能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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