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啪啪!进攻!啪啪!进攻!啪啪!”
烛台球场的灵魂正在燃烧着,49人球迷的热情正在绽放着,湾区观众的能量正在释放着,整齐划一的节奏,将全场七万球迷的所有热情和信念、所有激昂和澎湃全部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以烛台球场为中心,在整座城市、整个湾区浩浩荡荡地蔓延开来。
不仅仅是站在现场的球迷们,还有站在电视机前观看比赛的观众们,还有坐在收音机前收听比赛的听众们,每一个人都纷纷站立了起来,即使坐在车厢之中无法站立,他们也高高地举起了自己的双手,一边击打着节奏一边呼喊着口号。
一个,接着一个,再一个,整个湾区所有人都加入了这场狂欢盛宴之中,忘乎所以,那股地动山摇强大信仰,注入了脚底下这片土地,清晰而准确地传递给了站在球场之上的每一位球员。在这一刻,属于旧金山49人的灵魂真正地变得清晰起来!
……
主场技能“惊涛骇浪”,原本只能作用于客队的震慑,但这一刻,主队却也似乎能够感受到那股汹涌的激/情。这是属于他们的球场,这是属于他们的比赛,这是属于他们的时刻!
再次站在球场之上,陆恪单膝跪地,所有进攻组的小伙伴们围绕在他的身边,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孔,此时都隐隐地透露着疲惫,这场比赛的精神压力远远超出了身体所能够负荷的能力,进入了比赛的尾声之后,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透支。
“我累了。”陆恪大深呼吸了一下,扬声说道,脱下了头盔之后,那双漆黑的眸子,没有任何遮挡,坚毅而坦然地迎向了队友们的视线,“见鬼的上帝,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躺在浴缸里,什么事都不想,什么事也都不做。我真他/妈/地累了!”
“但距离这个赛季结束只剩下最后四分零二秒。我不甘心。我努力了一个赛季,从一个籍籍无名的落选新秀走到这里,我不是为了输球而来的,我也不是为了成为德鲁-布里斯再次创造奇迹战役背景板而来的。我他/妈/地/不甘心!”
陆恪那张看起来稚嫩而青涩的面容,此时却已经沾满了汗水的污渍,狼狈不堪,一头凌乱的头发看起来就像是鸟巢一般,但他的眼睛,却拥有一股凌厉的杀气,平淡之中迸发出了一股血腥之气,让人再次想起了“血腥斑比”的称号。
“胜利!这是我唯一的目标!我知道,我们可以做到!伙计们,我就是知道!”
没有人会怀疑陆恪的信念,也没有人敢怀疑,那股利落而犀利的眼神一个接着一个地掠过了自己并肩作战的队友们。
确定每一个人都准确无误地接收到自己的信号之后,陆恪这才点了点头,扬声说道,“让浴缸和温泉都暂时滚一边去,美女和派对也都展示忘到脑后,现在,让我们好好地展现一下自己的真正实力,好好地教训一下对面那群失败者们,让他们知道,这里到底谁才是主人!”
“数到三,一起喊达阵!一!二!三!”
“达阵!”
重新站在进攻锋线的身后,烛台球场的欢呼和呐喊渐行渐远,主场技能的加成也暂时抛在脑后,陆恪脑海之中所有的杂乱思绪全部都沉淀了下来,全神贯注、心无旁骛,耳边传来了吉姆-哈勃的咒骂声,“见鬼的保守!见鬼的稳定!见鬼的控制比赛时间!滚!布莱恩-他/妈/的-汉普顿!”
“我们不是依靠保守才走到今天的,看看站在球场之上的那名四分卫,看看他!看看这位创造了联盟历史的四分卫!如果依靠保守,他当初就不应该站在球场之上,而应该是那科林-他/妈/的-卡佩尼克!现在你却要求我们保守?你确定不是脑子进水了吗?”
主教练吉姆-哈勃和战术室的布莱恩-汉普顿发生了矛盾。
汉普顿主张保守进攻,以稳扎稳打为主,一边控制时间,一边持续推进,只需要进入任意球区域,并且消耗足够的比赛时间,那么旧金山49人就可以清晰地完成逆转,取得胜利。
哈勃主张强硬出击,暂时将比赛时间放在一边,竭尽全力地争取达阵,牢牢地将主动权掌握在手中,即使对手再次完成反扑,但他们也将高居进攻大旗,战斗到最后一刻。
事实上,这场争论从第一节比赛末端就已经开始了。
汉普顿和哈勃都可以明显感觉到比赛对抗强度太大,精神压力所带来的体能消耗远远超出了想象,而且年轻球员容易兴奋过度,力量和体能控制也超出了预期。
经过博弈和商讨之后,在战术布置和安排方面,哈勃相对地保守了一些,几次面临红区或者红区前沿的四档转换,他都选择了任意球,而不是强打四档,刚才陆恪的争执也正是来源于此;不仅如此,部分的传球战术布置也相对以短传和中传为主,放弃了长传的冒险。
现在,距离比赛结束还有四分钟左右,汉普顿再次主张保守战术,这一次却遭到了哈勃的强烈反对。
哈勃可以明显感觉到第四节开始之后,圣徒队的气势正在节节攀升,而49人的比赛反而打得有些沉闷,这是一种比赛直觉,语言着实难以表述出来,数据也无法直接体现出来,只有置身其中才能感受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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