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在城西也出现了有人感染法娜之种,人虽然已经被隔离了,但是情况可能不会乐观,很可能会有其他的人也感染了法娜之种。”一个侍官穿着几天未洗的侍官服一脸苦涩的站在索尼罗城主面前报告到。几天未洗的衣服上带着一股浓浓的汗臭味,城主看了眼他一眼是皱了下眉头,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在沛水大陆,瘟疫并不是称为瘟疫的,而是叫做法娜之种,法娜是魔族的第三魔君,法娜魔君,她主掌灾病,人们相信瘟疫是法娜魔君赐给她们的灾祸,是法娜的灾祸之种。对于沛水大陆现有的医学手段来说,法娜之种完全是无解的病,染上了法娜之种就已经宣判了那个人的死亡。
法娜之种的传播方式非常的广泛,近距离空气传播,饮用水和一些小虫子之类的。
食腐鼠和水道鼠是法娜之种传播的主要方式,虽然法娜之种出现的源头是城外的平民的尸体,但是这些食腐鼠在吃了那些平民的尸体之后,是带着法娜之种从城外的水道进入了城内,食腐鼠进城之后当然会和城内的水道鼠打起来,成千上百的老鼠互咬,会留下大量的老鼠尸体,而且那些水道鼠也会染上法娜之种。
染上法娜之种的水道鼠虽然会死掉,但是在它们死之前,会有着一段癫狂的时期,它们会出来乱咬东西,不管人还是牲畜,见什么咬什么,最后被它们咬过的东西,十有八九都会染上法娜之种。
在城内出现了法娜之种之后,全城都沉浸在恐慌之种,法娜之种犹如死亡迷雾一般笼罩了整个索尼罗,城主立刻组织了全城了的人进行了全城灭鼠杀虫,并且将那些确定还没有被污染的水源给保护起来。
虽然用水系魔法可以变出水来,但是魔法凝结出来的水也不是凭空出现的,而是从空气中抽取的水元素结合成的,现在法娜之种肆意全城,谁知道水元素是不是也会感染法娜之种,这种东西都是没有先例的,没有人想做白老鼠去尝试这些东西,而且水虽然有些短缺,但是还是够用的,他们根本没必要去冒险。
当然水虽然不缺,但是还没有多到可以随意挥霍的地步,拿来洗澡是别想了,更别说拿去洗衣服了,每家每四天就一桶水,那桶还是小水桶,而不是大的,用来洗衣服,自己就别想喝了,四天不喝水渴不死你。就算是再有洁癖的人,在这种非常时刻也要忍着,实在忍不住就自己去试试那些可能被感染的水呗,只要你这个胆子,没人会拦着你。
索尼罗城主哼了口气点了点头道:“感染的人有几个?他们附近的人有没有一起隔离了?”
侍官点了点头道:“四个人,我们都已经按照程序做了,只不过在我们将他们隔离的时候,有一些人想要反抗,一个雇佣兵不小心弄死了一个人,现在城西已经弄的人心惶惶了。大人,我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需要狠下心来彻底杜绝了法娜之种的根源才行。”
索尼罗城主看了眼侍官是哼了声道:“要是能够根除,你以为我不想么?尸体什么的烧也烧了,虫鼠也是消灭的一干二净了,我还能干什么?这种东西根本就是无药可救,不到发病完全看不出那些人是不是感染了法娜之种。那些感染了法娜之种的,你晚上安排人,去把他们拖到城外烧了,做的干净点千万别让人发现了。”
侍官看了眼一脸无奈的索尼罗城主是微微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是,大人。我办妥当的。”
在侍官走出去之后,索尼罗城主是哼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了自己那已经几夜未合眼的眼睛,在长长的叹了口气之后是靠在椅子上一脸苦涩的苦笑道:“法娜之种,这种东西已经几千年没有出现过了,怎么好死不死的在我这时候就爆发了呢?神殿的那些人到底在干什么呢?弄了那么久还没有把魔族搞定,这样下去不用等魔族来杀光我们,法娜之种就已经先把我们全弄死了!”
萧晨眉头紧皱的看着从自身边走过的那些老弱妇孺,她们之中大部分都是被饿的瘦骨如柴,走路也是一晃三颤的,那些孩子与其说是走的,倒不如说是被他们的母亲拖着在挪动,神情恍惚的他们看上去,随时都可能晕倒在路上。
萧晨已经离开大陆在基地里呆了很好几天了,对于这几天大陆里发生的事情,萧晨并不清楚。萧晨那日在顺着村子出来的后的痕迹是找到了泽尔和那个孩子的姐姐。泽尔比娜米聪明,他成功用计骗过了那些神殿守卫然后逃脱了。
泽尔带着那个孩子钻入了深山之中,在一个密林的下坡地的地方,泽尔将一颗枯木推下了斜坡,制造了他们顺着山坡逃下山去的假象,其实泽尔这个做法是相当冒险的,但是为了逃离那些神殿护卫的追杀,泽尔也不得不搏一搏,他很清楚自己带着一个孩子,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们追上。
事实证明,泽尔是赌对了,那些神殿护卫并没有想到泽尔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会设下的这样的陷阱骗他们。泽尔在成功的骗过了那些护卫之后是立刻带着那个孩子逃走了,在第二天之后,泽尔是放心不下娜米的安危,又带着那个孩子冒险的摸了回来,不过正巧的是被萧晨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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